阳光明媚的一天,天空湛蓝如洗,没有一丝云彩。在这样的天气下,铜甲骑士们的盔甲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是天神降临,给这片雪原带来了希望。
熊丛部落的众人,尽管被困,但看到铜甲骑士的到来,他们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花。他们的声音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高喊着口号,振奋着彼此的精神,准备与黑蜥蜴人展开一场生死搏斗,为了族人的自由和尊严而战,为了给那些无辜死去的同胞复仇。
禹藏在密林中,目睹了这一切,他的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他看到铜甲骑士们的到来,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对虞王舜的仁慈和对各部落的保护感到赞叹。这些骑士不仅是熊丛部落的救星,也是对禹个人的一种精神支持。
然而,禹也在纠结,他作为熊丛部落的首领,有责任和义务站出来领导族人,但现在铜甲骑士已经到来,如果他此时现身,会不会被误解为是在争夺功劳,或是在最危急的时刻抛弃了自己的族人?
禹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一旦现身,必将引起轰动,可能会分散铜甲骑士的注意力,甚至可能会影响到救援行动的进行。他不想成为族人口中的逃兵,也不想让族人觉得他在利用这个机会来提升自己的声望。他更关心的是部落的安危,是那些无辜受难的族人,他们的生命安全才是禹此刻最为关注的。
在深思熟虑之后,禹决定暂时按兵不动,他要观察形势的发展,找到最合适的时机出手。他相信铜甲骑士的力量,也相信熊丛部落勇士们的勇敢,但他也要为最坏的情况做好准备。
禹知道自己随时准备着投入战斗,无论是作为首领,还是作为一个战士,他都将为保护自己的部落而战。
可他自己身上除了一些贝壳和金块,并没有任何武器在身上。可地上的都是些破烂的石头武器,这些武器几乎没有任何威力。算了,先静观其变吧。
这群铜甲骑士很快便来到熊丛部落的中心,随着烟尘散去,骑士们纷纷下马。
这一举动出乎所有人意料,毕竟那群黑蜥蜴人竟然看着铜甲骑士的到来,无动于衷,依然拿着武器闲逛,悠闲地看着眼前的这群俘虏。
禹更是无语了,铜甲骑士骑着马按理说更强,机动性也更好,但主动下马去跟黑蜥蜴人肉搏,这不是傻子行为么?
同样震惊的还有白发苍苍的前首领耄,他怔怔地看着这群铜甲骑士,他能明显感觉出铜甲骑士毫无战意,骑士的到来更像是朋友之间的碰面约会,而不是前来讨伐。
之前吃瓜群众们现在惨成俘虏,这样的情景他们比所有人都急。
“下马干什么?你们快去杀了这些黑蜥蜴人啊。”
“喂,我们才是熊丛部落的人,我们不是入侵者啊。”
“愣着干什么呢?快上啊,喂,你们看到我们了么?”
……
熊丛部落的众人大声呼喊,更有甚者挑衅黑蜥蜴人,想引发打斗,吸引铜甲骑士的注意。然而铜甲骑士完全无视他们的言语,黑蜥蜴人更是没有任何顾忌,随手几刀,当着铜甲骑士的面,就把几个熊丛部落的激进分子当场斩杀。
这样的情景,没有人能预计到,整个熊丛部落的人瞬间呆若木鸡,没有人再敢说话。包括树上的禹,也被惊讶到合不拢嘴。
可是最荒唐不仅如此,而是这些铜甲骑士们,只见他们齐齐来到戴面具的首领面前,嘴里大声说道:“参见虹岬首领。”
虹岬首领?这不是虎丛部落的首领么?他?怎么可能是他?
铜甲骑士们在面具首领的面前整齐划一地停下了脚步,他们的动作充满了庄重与肃穆,显然对这位首领充满了敬意。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这股仪式的严肃气氛,铜甲骑士们按照某种古老的传统,对着面具首领行了一个奇怪的礼节。他们右手抚胸,然后深深地鞠躬,头几乎触及到膝盖,这是对力量和权威的最高敬意。
面具首领虹岬站在高台上,俯视着下方的骑士们,他的身影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威严。随着他缓缓地摘下面具,露出了真实的面容,那是一张充满霸气与决断的脸庞。虹岬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每一道皱纹都似乎在诉说着他的战斗经历和不屈的意志。他的眼睛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让人不敢直视。
虹岬只是微微一点头,这个简单的动作却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王者之气。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力量的象征,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敬畏。在场的铜甲骑士们感受到了首领的威严,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对虹岬的绝对忠诚和服从。
可是虎丛部落的首领怎么可以带着黑蜥蜴人来入侵熊丛部落,而且那些铜甲骑士竟然全都听从于他?
就在众人惊愕之时,虹岬发话了:“你们辛苦了,今天我,虎丛部落的虹岬,本想天下免受战争之苦,于是单人前往熊丛部落言和,没想到遇到熊丛部落遭遇野蛮人攻击,伤亡惨重,场面惨不忍睹。于是我虹岬点燃狼烟求助,在铜甲骑士的帮助下,解救了熊丛部落众人。熊丛部落感恩戴德,请求加入虎丛部落,虎丛部落虽然物资微薄,但不忍同胞受苦,故接受之。”
虹岬的发言让人摸不着头脑,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前首领耄忍不了,他直接破口大骂道:“你在说什么?你救了我们熊丛部落?呸,分明就是你联合野蛮人侵略我们。我要跟虞王报告,你们虎丛部落的人越界了,他一定会派兵灭了你们。”
虹岬哈哈大笑,转过头看了看耄:“你这老头是谁?”
“熊丛部落首领耄。”
“哦,原来是那个因救孩子导致捕猎受重伤的耄首领,你活到现在,看来身体还算硬朗哦。”
“你怎么知道这个?”
“哈哈哈哈,我不单止知道,我还经历过呢。”
“你究竟是谁?”
“我就是那个小孩。本来我哥哥是想弄死你,结果你命大没死成,反而四处说我哥哥的坏话,不然我哥哥早就是天下之主了。”
“呸,原来你就是那个丹朱的弟弟是吧?当初我就是瞎了眼,还去帮你挡住野猪的冲击。”
“我没让你挡啊,我只是坐在树下,你不来挡,我受伤了或者死了,那你就是见死不救,道德败坏,你救了,你就身受重伤,难以服众,这道理你应该懂啊。”
“恶毒,好在没让你们家当成天下之主。我也算是为天下做了点贡献。”
“正是你这个老古董不识趣,才搞得我们需要临时改变计划。就是因为你,我两个姐姐才不得不下嫁。”
“什么?你说尧的传位有猫腻?”
“笑死我了,我姐夫就一个普通农民,要地没地,要钱没钱,要资源没资源,要武力没武力,若不是足够听话,我们家凭什么要把积累了这么久的天下让给他享受?”
“所以,所以,….”耄突然咳嗽了几声,然后一口鲜血吐出,原本眼神都充满了光,现在都慢慢黯淡了。
“所以什么?你是说所以天下其实还是我们在管是么?那是当然的,你不看看铜甲骑士听谁的?”
“不,我不相信舜是这样的人,我要亲自见他,亲自问问他。”耄跌倒在地,心中很是不甘。
“不用这么麻烦,虞王正是我的姐夫,所以,你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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