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碌以嫖资榨干了长安侯府,伏筝筝则负责用假药榨干伏家……
重生后的伏鸾有时候也在想,“会不会他二人才真的算得上是‘夫唱妇随’‘天生一对’呢?”
可元碌在赛马前在她耳边的私语,却又否定了这种想法。
或者说,她的离间之计,在她离开东宫那天起,已然开始发酵了……
“咳咳、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四哥的话,将伏鸾拉回现实。
“没、没什么。四哥的身体最近怎么样了?”伏鸾胡乱应着。
“吃了伏苓的药,咳嗽倒是少些了,也比往常精神些,能出去走走了。咳咳……”伏泽答道。
伏鸾拍了拍哥哥的背,又亲自侍奉他喝了药。
“三哥说你今日在赛马大会上出尽风头,还封了县君。不过那九皇子……”提起小氿,伏泽皱了皱眉。
伏鸾手上动作微微停下,须臾之间又恢复如常,“怎么,连哥哥们都觉得;
“我用这魁首换小氿的自由,是浪费了吗?”
伏泽摇头道:“倒不是这么说。只是从前他遭难,你作壁上观、另择夫婿;
“害他丢了太子之位不说,还咳咳、和妾侍们遭受牢狱之苦。
“听说有的妾侍身怀六甲、一尸两命……
“而后你以太子妃之身与太子和离、咳咳、出了东宫,这已经是世间罕见、闻所未闻……”
伏泽似是说到激动处,咳嗽不止;
伏鸾手忙脚乱,欲喊伏苓过来,却被伏泽一把拉住,“我没事,还撑得住……”
伏鸾只好垂着手、站立在哥哥身旁,继续听他训话:
“咳咳、你如今杀了个‘回马枪’,又要将九皇子从牢笼救出来……
“这让世人如何评价长安侯府和伏家?咳咳、又如何说你?
“九皇子当下就算感激你,可当午夜梦回;
“他想起从前受的苦,咳、妾侍们再撒撒娇、吹吹枕头风,他会如何想你?
“每当那位一尸两命的妾侍的生辰死忌到了,他如何不怨你?
“还有,筝筝的事……她虽和咱们隔母,可到底是妹妹……”
伏鸾因着伏泽的身体抱恙,又想着前世未能救得了他、欠他一条命;
所以他提起小氿的事,她便一忍再忍,没有回嘴;
可听他提起伏筝筝,她便觉得无需再忍。
伏鸾冷着脸说道:“筝筝是妹妹,难道我不是?
“四哥身体不好,做妹妹的不便打扰。
“至于筝筝……她到底是女儿家,交给我来照顾再合适不过;
“就不劳哥哥操心了。否则,有些话外人议论起来,好说不好听啊!”
伏泽见妹妹脸色不好看,忙安慰道:“我不过白嘱咐几句,你……”
可伏鸾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伏苓给他把脉。
“哼,你心疼她,当心哪天死在她手里都不知道!”伏鸾越想越气,一路踢着石子;
连带着今日夺魁、封县君的愉悦都一消而散。
“谁又惹我们姑奶奶——啊,现在要叫‘元氏县君’了——生气了?”突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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