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原样包好,递到伏筝筝手里,装作推心置腹道:
“这次赛马大会,我虽是魁首;可真正在赛场上大放异彩的,是你那从前的姐夫……”
提起元碌,伏鸾不免再次絮絮叨叨说了一堆胡话;
对自己蓄意报复元碌导致他坠马、断腿的事,则是一字不提。
反正伏筝筝被她软禁的这段时间,对外面的事知之甚少;
且身边都是伏鸾安插来的眼线,根本不会有人告诉她实情。
伏鸾观察着伏筝筝,先前她训斥她时,她已有困倦之色,还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倒是这会儿提起元碌,她神色一怔,身体微微发抖,像是在害怕什么似的。
“如今啊……他在皇上面前越发得脸了,皇上还把给与鲜卑结盟的要紧差事交到他手上。
“这事若办好了,想必恢复原名、晋为亲王;
“甚至是重新封他为太子也是有可能的!”伏鸾说着还自顾自点点头,继而叹道:
“而你呢?我的好妹妹!人家到时候妻妾满堂,你当初为了他和我争宠、还害我;
“我思来想去,你我虽非一母所出,可到底还是姐妹;家里哥哥一堆,又只有咱们两个人是女儿家。
“我不疼你,疼谁?何苦为了个男人和你撕破脸皮?
“少不得我这个做姐姐的打落牙齿和血吞,宁愿自己放着太子妃不做;
“也要将元碌让给你,谁知你又和他……你说说,你当初算计我、谋害我,落得个什么下场?”
“我、我……我和他其实……”伏筝筝抿了嘴,吞吞吐吐的。
伏筝筝虽妒忌伏鸾,可伏鸾这番话,倒是说到她心坎上了。
元碌在皇上面前得脸,她呢?
她被困在这一方天地之中,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女儿家闺中珍藏着的最私密的东西还被公之于众……
若她再清醒些,必能发现伏鸾对她说这些,不过是挑拨离间,断了她和元碌“旧情复炽”的可能。
可她和元碌之间的恩怨,早已不是“被打骂”“被抛弃”这等简单的事。
彼时伏鸾刚离开,她与元碌尚在东宫,元碌对她不过是打骂、让她侍寝;
可当他们搬进右北平王府,元碌对她的肆虐就更进了一层——
刚开始,是在下人面前剥光她的衣服,强迫她与自己交欢;
“怎么,你这贱妇不是喜欢本王吗?
“不是宁愿做个没名分的通房丫鬟,也想代替你姐姐在本王身边伺候我么?这会儿装什么贞洁烈女?”
后来兴许是玩腻了,兴许是恨她做了太多多余的事,害得自己丢了太子之位;
亦或者真如他昨日在赛马大会所说,是为了给伏鸾“报仇”……
总之元碌把曾经丢下发妻也要讨好的小姨子赏给家奴,让她做了右北平王府的家妓;
从那日起,伏筝筝日日在数十位家奴身下承欢,连来月事都不能幸免!
“不过是个免费送上门的婊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用替本王心疼……”
在右北平王府的伏筝筝,活得连妓女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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