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散,可草民说的话句句属实,无人指点、更不存在与人合谋!”
虞微言与伏泽也点头称是。
皇上冷冷地说道:“就算你们说的都是事实,可如今只凭刘夕一家之言,连个物证都没,如何翻案?”
伏鸾冷冷地说道:“当初给小氿定罪只需凭公主一家之言;为何如今给小氿翻案,倒需要‘物证’了?
“奸污案不比寻常案件,如何能留下物证?更何况……”
伏鸾顿了顿,继续说道:“刘夕也说了,昌邑侯经常干这事,他自然慎之又慎,又怎会授人以柄?”
皇上叹道:“纵然朕信你们,可百姓与满朝文武如何心悦诚服?只会说‘皇子犯法不与民同罪’‘朝廷偏私’罢了!”
刘夕恨道:“难道只有六哥是皇上的儿子,草民和小氿不是吗?
“当日的案子死无对证不能翻案,那六哥买凶杀我、将我打残的事,皇上也不管吗?”
这正是伏鸾极力寻找刘夕的原因!
当日她就已想起这“流民”是谁,又从他手背上与阿松并无二致的烫伤大胆猜测,阿松派粥被烫伤时,他就在场!
所以伏鸾对阿松特别优待,还特地问过他,当日烫伤他的流民里,有没有残疾的、尤其是站不起来只能爬着走的,阿松均否认了。
这就说明,至少在长安侯府开宴那几日,刘夕还是健全的;短短数日,他怎么就沦落到只能爬行?
要么是意外,如被马车撞了;要么,就只能是有人蓄意而为之了!
皇上眼见着刘夕,眼里这才露出些许怜惜。
当日他把刘夕从玉牒中除名、剥夺了他作为皇子的一切,让他“净身出户”;甚至连姓氏都只能改成随母姓“刘”……
他确实生了大气,可他没想过让他死啊!这才过了多久?眼前的刘夕,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召元碌回长安!朕要亲自审问他!至于薛家的事……”皇上眯起他那细长的凤眼,顿了顿继续问道,“薛凛,你确实要为女儿讨个公道吗?”
薛凛忙道:“自然是真的!皇上,微臣的阿沉,她可怜啊!
“她的脸被伏、被虞筝筝害成这样,别说嫁人了,连出门都难哪!若长安侯今日不给微臣一个说法,微臣爱女之心……”
皇上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好了!若朕愿意纳薛沉为妃、并且请最好的太医为她医治,是不是勉强能成全了你的爱女之心呢?”
薛凛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谢恩不止,还拉着薛沉一起下跪。
薛沉抬了抬眼,终究未说什么;倒是虞筝筝咬牙切齿,甚是不服,可此地早已无她说话的份。
众人就算心有疑虑,不知皇上为何要纳一名烂脸的女子为妃,也无人愿意问出口。
“扬劲,你即刻回宫传旨,薛沉封从五品昭华,与……青鸾同住‘玉雪霓裳’。另外……”
皇上看了刘夕一眼,叹道:“暂且恢复刘夕的皇子身份,其府邸解封,派太医每日去医治,等元碌到长安对质。
“若你今日有一句假话,朕必定让你永世不得翻身!至于阿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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