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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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吹了吹墨迹,将一沓草纸放在了方多病床头。
洛春风看着小孩惨白的脸,愧疚的要命。“怎么样?什么时候能醒?”
“我看过了,死不了。”笛飞声道。
这话虽说的不好听,但也算是为了安抚他哥。李莲花没反驳,给神色紧张的洛春风递杯茶水柔声道“没什么,一会儿就能醒了。”
其实受了一掌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方多病先天不足,自幼就体弱多病,吃了无数汤药泡了无数次冷泉才是现在这般活蹦乱跳的模样,所以比起旁人元气总归是亏空些。不过有李莲花的扬州慢辅以调息,不算什么问题。
但李莲花刚解了毒,当下仅剩的一点内力怕是疗愈不了那小子的缺口。
李莲花瞥了眼满面愧色,守在床榻边不肯错眼的兄长和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方多病,没怎么犹豫便把心法默了下来。
算了,也不能平白让人叫了这么多年的师父,就当是全了李相夷当初的诺言。
不想洛春风思虑过多,李莲花转移话题道。“哥,那群蒙面人的身份你可有怀疑?”
他们在死了的蒙面人身上搜刮过,没找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那领头的蒙面人与小宝交手时面巾歪了,我隐约瞧见了他的模样。”洛春风皱眉看向笛飞声,犹豫道“我平生只见过一人是那副模样。”
金鸳盟里,角丽谯身边的雪公,雪发雪肤除眼睛外通体雪白,异于常人。
笛飞声眉心一紧,眼神如刀。
想来闭关十年是有些久,什么样的杂碎都敢在他面前蹦跶了。
“想必又是角大美女派来的。”李莲花幽幽挤兑道。
他先前也隐晦的提点过两句,说角丽谯不是个好拿捏的人。当年之事李莲花虽没有证据,但他怎么想都觉得与角丽谯那个女人脱不了干系。奈何笛大盟主自信的很,并不将人放在眼里,自然没听进去,现在倒是省的他费口舌了。
“不过若真是雪公又怎会…”李莲花瞟了眼榻上的方多病,后半句话消了声。
这也正是洛春风疑惑所在,若是金鸳盟的人为何要对他出手呢?又为何要突袭莲花楼呢?
洛春风回想当时的场景,眉心越皱越紧。
突然,他问“阿飞,我记得你提过角丽谯是南胤后裔,是也不是?”
见笛飞声点头,洛春风当即想通了关窍。“想必他们是知道了罗摩鼎在我身上。”
“罗摩鼎?”李莲花歪着脑袋发问。
“早就想寻个时间同你们说,奈何总有事情耽搁。”
洛春风出了小楼来到驾车的位置,俯身在车辕下摸索几番,从里头掏出一个模样精巧的小鼎。
这位置藏得着实妙,怨不得那群黑衣人在楼里搜刮许久也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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