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盗窃罪,数额巨大,性质恶劣!”陆南天严厉地说。
“你有什么证据?法律不是要讲证据的吗?”
陆南天一个激灵,急忙跑到那公桌那边,迅速拉开了背包的拉链,眼睛顿时瞪大了一倍,整个人愣住了。接着他把背包里面的东西往外拨,都是破纸团,把整个背包倒了个底朝天,倒出来的全是破纸、废纸。
我冷言冷语:“这么说警官先生是想用一些废纸当赃物陷害我了?还好有很多人亲眼看见,要不然我就是浑身是口也说不清了。请问各位警察先生,他这种行为,从法律角度来说是不是犯罪了,要判几年?”
众警察目瞪口呆,陆南天怒吼:“不可能,这不可能,找到这个包的时候里面全是钱,之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
我说:“大家都看到了,包里面明明没有钱,是你在陷害我。如果曾经是钱,那一定是被你私吞了,恭喜你又多了一个私吞赃款的罪名。”
陆南天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揪住我胸前的衣服把我整个人提了起来:“一定是你搞的鬼,我知道你养有一个小妖精!”
我任由他抓着:“大家都看到了,警察打人了!陆南天,你又多一个罪名了,不知道总共要坐多少年牢?”
张灵凤、王诚钧等人闻声跑过来了,张灵凤急忙去拉陆南天的手:“你,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
陆南天松开了手,王诚钧把他推开:“你们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我摊了摊手,很无辜地说:“我没有动手,是他动手,本来是一件小事情,他坚持要跟我**律,我只好跟他走法律途径了。”
陆南天急红了眼:“谁都不要废话,立即把他关起来,严加看守,还有医院里面那五个也全部抓来,一个都不许放过!”
我也火了:“陆南天你给我等着,你要是敢乱来,看看谁把牢底坐穿,法律可不是你一个人定义的!张灵凤,麻烦你去城里给我请几个律师来,我要告他栽赃陷害,公报私仇,私吞赃款,在场的都是证人……”
几个警察扯了我往外走,我也不挣扎,任由他们把我关到了一个关押犯人的小房间。
刚才确实是柳灵儿把背包里面的钱调包了,一看到背包我就知道不妙,暗中问柳灵儿有没有办法,柳灵儿说可以办到,但是陆南天靠得太近了,会被他发现,所以我故意跟陆南天争吵引开他。
说实话,我不想跟陆南天撕破脸,也不敢成为全民公敌,这件事只要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没有别人知道。可是他太顽固了,那么我也只能跟他死硬到底,我就不信没有了唯一的证据,他还能把我怎么样。
我用意念问:“灵儿,你把钱藏在哪里了,不会被人发现吧?”
柳灵儿在我面前现身,笑嘻嘻道:“在天花板上,他们不会发现的。”
“那些破纸团从哪儿来的?”
“他们不是有专门装破纸团的小桶吗?”
原来出此,这样就好,万一上面彻查起来,还是警察们嫌疑最大。
柳灵儿道:“我出去看看,看他们在做什么。”
“不要出去,张灵凤和那些道士都能感应到你靠近,现在不宜惊动他们。”
“我远远看着。”
柳灵儿闪了出去,我从她的角度看到了外面的情况,陆南天在打电话,叫预伏的警察把秦老大等人抓过来,两辆警车已经发动准备出去了。接着张灵凤和王诚钧问陆南天发生了什么事,陆南天沉着脸不肯说,不停地抽烟。
冷静下来之后,我开始思考谁对谁错的问题,我这样做是不是错了?法律是否代表了绝对的正义?与法律抵触的事情是否绝对错误?
也许世间本来就没有绝对的正邪、对错、善恶,这个问题真的太深奥了,凭我这点智力只怕永远想不明白,我只知道我不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凭着我的本心去做。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已经不是我回报秦悠悠那么简单了,似乎变成了正义与侠义上的较量。
不过十几分钟,几辆警车呼啸而来,秦老大等人被先后拉下车,手里都戴着手铐,脸色很难看。我心里一阵阵怒火升腾,陆南天啊陆南天,怎么说都是朋友一场,现在还有点沾亲带故了,真的要做得这么绝吗!
这时陆南天正在和张灵凤说话,没有立即提审秦老大等人。警察们把秦悠悠关在我隔壁的一个小房间,秦老大、唐师父、张家宁、刘敏四人关在较远一个大房间,可能是因为男女有别才分开来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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