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如此说,梅夫人沉思了一下道:“我会让人将首饰的图样给你们。”
“多谢夫人”。
郑豆豆观察了一下梅夫人的神色,见她已无不悦,便接着往下问:
“夫人,恕我冒昧问一句,这个刘子立是不是皮相不错?”
梅夫人恨恨道: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原因。
这个刘子立皮相很一般,什么本事也没有,只是与时下男子一样喜欢簪花敷粉、卖弄风骚。”
听着梅夫人语气中的鄙薄之意,郑豆豆心思一动:“夫人的意思是这个刘子立很柔弱?”
“是,这个刘子立手无缚鸡之力。”
“夫人为什么这么说?”
“第一次恐吓他的时候是我亲自出的面,走的时候我的仆妇推了他一把,他竟然随随便便就被我的仆妇推到了地上。”
“夫人确定他不是故意摔倒的?”
说完后郑豆豆怕梅夫人不高兴,又赶紧加了一句:
“我问这句话没有旁的意思,是想更加全面了解一下刘子立卑鄙到了什么地步?”
听到郑豆豆说刘子立卑鄙,梅夫人对她的态度和煦了两分。
“你也觉得他卑鄙?”
“那是自然,如果他真是好人,哪怕出身不好也应该堂堂正正到梅府求娶梅姑娘,而不是行诱骗之事。”
听郑豆豆这样说,梅夫人悲从心起,哭了起来:
“要是三儿也如你这般清醒就好了,那就不会遭遇无妄之灾。”
哭了一会后,梅夫人收了眼泪,继续回答郑豆豆之前的问题。
“我也活了一把年纪,刘子立是不是故意摔倒我还是看得出来,他的确是长了副空架子。”
郑豆豆又问道:“除了刘子立,梅姑娘还有与谁结仇吗?”
“三儿虽然有些天真不知世事,但为人并不骄纵,并没有与谁结仇。”
将想问的问题问完后,郑豆豆看了一眼郑行:“班头还有想问的吗?”
郑行道:“夫人如果有了刘子立的线索烦请告诉我们一声。”
“好”。
走的时候,梅夫人对郑行道:
“三儿的事情她父亲、两位兄长及嫂嫂都不是很清楚,如果你们有什么新的情况直接告诉我就好。”
这是再一次叮嘱郑行他们保密。
郑行道:“夫人放心,我们本就有义务替被害人保密,何况我们还签了保密令。”
三人离开梅府后,郑行批评郑豆豆:
“你是衙役,刚才就算是为了博取梅夫人信任也不能当着她的面说刘子立卑鄙。”
郑豆豆嘟哝了一句:“我不是为了博取梅夫人信任,我是真的觉得刘子立卑鄙。”
郑行严肃道:
“你办案时要时刻记着你是衙役的身份,要站在中立的立场看待每一个人,这样办理案件才不会先入为主。”
郑行平日很少用这样严厉的语气与郑豆豆说话,郑豆豆低着头认错:“我知道了。”
甲一见状连忙替郑豆豆开脱:“师父,小豆子知道错了,再说她平时挺机灵的。”
甲一是郑行唯一的徒弟,情分自然非比寻常。
郑行看着低着头沮丧的郑豆豆,叹了口气:“我就是担心她自诩聪明、机灵过了头。”
甲一连忙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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