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宝宝少年潇暮一行人聚精会神的听得津津有味!
三正却越发的感到不安,他与二雅道,“总感觉,这次药王谷在劫难逃了!”
二雅也深有同感道,“上一次的火灾演练,就废了一座峰,更何况这一次他要亲自动手,恐怕这药王谷可能要在九天消踪觅迹了!”
近听于耳的岚溪亭慌了,他惊呼道,“不行!药王谷绝不能出事!”
三正二雅连带潇暮一行人都不由得看向他,廉虚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道,“怎么就不行了!我说你这小娃娃打我认识你之后,你张口闭口,药王不行药王谷也不行,话都说不清楚,我们怎么信服你啊!”
岚溪亭决绝道,“总之不行,药王谷不能出事!”
他把药王岚懿冗交于廉虚,疯了一般冲出了结界 。
“二狗子!”
潇暮欲去追他,被二雅眼疾手快的拦住了,潇暮被束缚住了又朝子棠大喊道,
“子棠!”
潇子棠刚欲动作,被三正粗鲁的一掌拍晕,潇暮再向身侧青雉求助道,“师兄!”
青雉愣了愣,这众师叔威严的眼神中,妥协道,“师弟,我想岚溪亭师弟自有他的打算和考量,他不是冲动而为之!不是吗?”
潇暮看了一眼魔怔的药王,沉默了……
言卿尘从尸鬼群中捞出,满身是血的岚溪亭,捏开一个结界,将他扔在里面,结界外的尸鬼癫狂的咆哮着,令言卿尘十分烦躁,他不自觉掏出烟杆子,吸了一口,仍旧不悦的睥睨于岚溪亭道,“你方才叫我什么?”
岚溪亭扑通跪在了地上,重重磕头恳求道,“我求您住手!”
言卿尘盯着他哆哆嗦嗦抖若筛糠的身躯,和那悲天悯人的可怜样,在联想到潇暮的眼光,竞觉得有些可笑,他道,“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岚溪亭再次恳求道,“求您了!”
言卿尘蹲了下来,令他抬起头来,于他视线平行,吐了一口烟于他面上,逼视于他道,“为什么?”
岚溪亭犹豫了,言卿尘不耐烦道,“不想说,那你求我作甚!还是全烧了,勉得日后留后患!”
岚溪亭慌张道,“不能烧,你若烧了药王谷,义父他会没命的……!”
言卿尘看着他眼噙泪花的可怜兮兮的模样,哂笑道,“还真是感人至深的父子情啊!你觉得我会信吗?你一个无籍浪儿,竟知道他药王岚懿冗如此大秘密,他还告诉了你什么,我药王是巫族人,血系家族言传下来的诅咒,为守护我族产业,至千秋万代,不惜以命系谷,谷在人在,谷亡人亡!这般吗?”
岚溪亭又沉默了,言卿尘便心知自己猜中了,莫名的替潇暮感到不值,
“看来这父子情深伸到了床上了!”
岚溪亭面颊覆了一层薄晕,言卿尘看他这般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那烟杆子于他手中差点被捏碎,他暗骂道,你特么还敢给我脸红,要不是我自家傻媳妇于你有心,老子早踹你了!
很快的岚溪亭又磕头道,“真人,擎霄宗那一次骚乱您留我一条性命,我便知您定是个大善人,求您了,放过我义父,他也是一苦命人,这一切于我也有责……我……”
言卿尘看着他低入尘埃的卑微样,打断他絮叨之语,郑重言其令道,“闭嘴!我就问问你,恶人作伤天害理、逆天背德之事都以扬言有万般苦衷,若是都以那苦衷为脱罪之由,那于天理于道义为何用!又置王权法纪于何地!而你最是了解药王岚懿冗做了这般事的人,他罪孽深重,理应死有余辜!我若放了他,如何给九天,如何给现下这百家交待 !我劝你莫要在多一言,否则就论与为同罪!”
岚溪亭非但不害怕反而目光坚毅道,“我愿意替他担下这全部罪责,求真人成全!”
言卿尘挑着眉,眼含怒意道,“你还真是好大的口气啊!你莫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现今这般躯体连个人都算不上,你何德何能担全责!”
岚溪亭看着言卿尘诚恳道,“我是连个当罪人资格都没有,但是真人以你之力定能将这件事顺其自然,还望真人成全!”
言卿尘冷哼道,“我是有这个能力,但我为什么一定要帮你?”
在言卿尘决绝的拒绝中,岚溪亭摸向衣襟处,掏出一钱袋,言卿尘顺口讽刺他道,“你想用钱贿赂,你倒挺实在啊!”
岚溪亭目含狠厉,咬牙道,“事已至此,我也不想这般,是您逼我的!”
只见他从钱袋子取出一红丝绳,红丝绳下系着一血晶红玛瑙,于言卿尘眼前仿佛活了一般,叱的冒出一团火来,结界外的尸鬼仿佛也感知这般炽热,纷纷退离了那结界,言卿尘的额上那枚炎火花印十分清晰显于额上。
一切仿佛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一般,岚溪亭笃定道,“果然是你,九霄仙人,从试炼开始,我就心生奇怪,我为何对着你,总是心神不宁,后来我翻阅师傅的古籍,才知道我身上这个东西是鲛人的心核,又名鲛珠!鲛珠照理来说,不应该是这个成色,而如此成色精髓之精,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加持了封印,而这封印我还特意请教了师傅,从而猜测,便是九霄仙人您的施的封印,为了证实,我还特意多次去了火之地求证!您在擎霄宗的那一次,没有结果我,其主要原因并不是因为您心慈手软,而是因为办不到,血晶上的封印生而护主,所以我身上自愈能力便也是您给的,为了证实,我还特意多次去了火之地求证!您在蓬山那一次,没有结果我,其主要原因并不是因为您心慈手软,而是因为办不到,血晶生而护主,所以我身上自愈能力便也是您给的,而且,我还发现您的一个秘密,您没办法直接的拒绝我,方才我千肯万求于您,您百般推脱,却从未说过一个不字!所以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若我以血晶令您,您莫不是只能任我所为!”
言卿尘呵呵呵的笑着,不否认他这一明智的判断推理,赞许道,“你也不傻吗!可你敢吗!!”
在言卿尘那天生压迫性的气场下,岚溪亭怂了怂,却不肯低头道,“傻的人是您吧!怎么会有人把如性命一般重要的东西赠给他人,若这人心歹于您,您这般岂不是自取灭亡!”
言卿尘有些惆怅道,“是啊!真是傻透了,一片真心还被当做了嫁衣!”
岚溪亭听着他这番古怪话,突兀的好像的明白了点什么,他否认道,“这不是哥送我的,这是我捡到他的,一直没机会还给他!”
言卿尘此时愣了神,岚溪亭这一席话格外令他心喜,他激动道,“你说可是真的,不是他送你的,是你捡的!”
岚溪亭郑重点了点头,言卿尘喜溢于言表,庆幸道,“我就奇了怪了,他怎么会弃于我这种美男不要而看上你,原来是事出有因啊!”
岚溪亭汗颜,“……这种心里话可不可以不要说出来啊!怪伤人的!”
但很快的,言卿尘又有些生气的敲打着岚溪亭的脑袋,恨恨道,“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早说,浪费了爷那么多表情!”
岚溪亭护着脑袋理直气壮道,“您也没问啊?”
言卿尘更气的加重力道道,“你这个鳖孙,也太能忍了,不去机密阁就事,还真是屈了你这人才啊,还我!”
岚溪亭乖乖的奉上,言卿尘一把夺过,不忘白了他一眼,与他道,“你所托之事,我可以帮你办,也答应你不伤那岚懿冗的性命,但是前提条件是,你要去死!”
岚溪亭正襟危坐,面不改色道,“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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