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可是,他查来查去,感觉并未有人为破坏痕迹,便又回到了病房。
尽管如此,秋景文还是怀疑,妻子那辆自行车,是不是被刘砶寒动过手脚,或者说只能迁怒于刘砶寒。
正如魏红所说,如果蒋玉萍不是没精打采,魂不守舍,骑自行车可能也不会摔倒?
很快就到了中午,秋景文对魏红说:
“魏红,请你在这儿陪玉萍,我去食堂打三份饭菜来”。
“老秋,你个大主任,怎么好意思让你去食堂买饭菜,还是你在这儿陪玉萍吧,我去为你们两口打饭菜?”。
已经坐起身子的蒋玉萍,连忙插话进来。
“魏红,你在这儿陪我,让老秋去,他为妻子买饭菜不应该啊”。
“应该应该”。
秋景文说着,转身离开病房。
他现在不说为妻子买饭菜,就是为妻子赴汤蹈火,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从食堂打了饭菜回来,魏红一看丰盛的饭菜,惊讶地说:
“老秋,你买了多少钱饭菜,这够几个人吃的吧”。
说着,她又换了语气开起玩笑:
“秋主任,玉萍,你们家真有钱,明儿借个千儿八百给我如何?”。
提及借钱,秋景文似乎本能的火冒三丈。
他都没考虑魏红在跟他开玩笑,直接冲着魏红大声叫道:
“魏红,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秋景文说着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魏红被秋景文搞的莫名其妙。
她没想到,秋景文连玩笑都分不清,还当真了起来?
只有蒋玉萍心里明白,丈夫为何提及借钱如此光火?
于是,她便望着魏红安慰道:
“魏红,别跟我们家老秋计较,那天吃了感冒药,感觉我们家老秋脑袋烧坏了,精神出了问题”。
妻子一无双关,秋景文也不计较。
他知道妻子对他有怨言,也是在为他解围。
许多年积蓄,二十多年的家底,被自己拿来用,妻子都不知道用在了哪里,有些怨言也能理解,嘲讽他精神出了问题,他也能接受。
“好了好了,我是有问题,吃饭吃饭”。
秋景文自知理亏,把饭菜打开摆放好。
吃了饭之后,秋景文又把病房打扫干净,等魏红离开,然后低声问妻子:
“玉萍,后脑勺还痛吗?”。
“没事,最多是轻微脑震荡,死不了”。
“别说死呀死的,我不许你死,永远”。
“我死了,你可以再找个漂亮女人。你要用钱,是不是跟女人有关?”。
“玉萍,你明知故问,知道我心里只装着你”。
“那为何就不能告诉我,钱用在了什么地方?”。
“上午不是说好的吗?回家再说这个事情,这里是医务室”。
“好吧,你不愿意告诉我,我也不再问,只到你自己愿意告诉我”。
话音刚落,秋阳和秋月一同推门走了进来。
秋阳和秋月今天都上常白班,吃饭之后,魏红打了个电话给秋阳。
她在电话中告诉秋阳,她妈摔倒了躺在医院里。
秋阳一听,立马骑车赶往医务室,正好他路过妹妹秋月工作岗位门前,被秋月叫住了。
秋阳就把母亲骑车摔倒的事情告诉了秋月,秋月二话没说,坐上哥哥自行车后座,一起来到了医务室。
“妈,你没事吧?”。
秋月见母亲脑袋上缠着一圈纱布,还以为伤的有多严重,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秋阳也上来抓住母亲的手,问这问那。
蒋玉萍望着自己一双儿女,心生感动。
“秋阳,秋月,别紧张,妈只是磕破了点皮,没关系的,妈是医生,心里有数”。
她必须安慰儿子和女儿,省得让他们操心。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突然推门闯了进来。
秋景文一看,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脸上带着疤痕的刘砶寒。
血液上涌的秋景文,朝着刘砶寒狠狠的望了一眼,恨不能冲上去,把对方撕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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