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神明,曾与神明有过多年亲密无间,怎么可能再爱上常人。
“Sanada,你怎么醒了”,幸村在佐助的提醒下才看见在倚靠在不远处回廊柱子上的真田。
光明正大偷窥的真田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地朝他们走去,“被祖父叫醒的”
“怎么在玩自走棋,佐助,太松懈了”
幸村把人拉过来在自己身旁坐下,“是我邀请小佐助玩的,你家都没有影音室,太闲了嘛”
“你想看电影吗,我们现在可以去”,真田说罢就准备起身去找手机。
佐助被自己叔叔好久不见的蠢样无语到,捂住脸嫌弃地说道,“弦一郎,还有半个小时就该吃晚饭了,你想挨骂不要带上我和精市哥哥可以吗”
因为真田的到来,实际上下棋的人变成幸村和真田,他没有观棋不语,而是皱着眉头在一旁指挥佐助。
二对一还一直输的佐助不停地吐槽着真田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笨蛋,两人吵得不可开交几次都差点掀翻了棋盘。
幸村被吵得头晕时真田夫人及时出现解救了他,“精市,这盘下完该吃晚饭了哦”
为了不让耳朵再受罪,幸村当机立断结束了这盘棋局。
晚餐为了照顾幸村的喜好真田母亲特意做了他最爱吃的烧鱼,向来喜欢吃肉的真田一筷子都没有碰。
吃完晚饭后太阳已经落山,幸村在真田母亲的多次挽留下还是选择了回家。
真田把他送到门口,看见他空落落的双手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Yukimura,你等一下,我去把花给你拿来”
许是有些着急,真田跑得格外的快,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幸村的目光里。
真田回到卧室后走到露台找到了那盆开得正好的矢车菊,他小心翼翼地把它捧了起来,态度虔诚如同对待一份珍宝。
幸村站在门口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的花,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安静祥和,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匆匆跑来的真田捧着一盆矢车菊,它被照料得很好,好到不像是出自真田的手。
很难想象一个每次陪他去植物园都会双目无神的人,居然把一盆需要精心照料才能存活的矢车菊养得这么美,鲜艳的花瓣,嫩绿的叶片,连花盆都被擦拭的泛着莹莹的光。
幸村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在真田心里的特别,他满足地接过这盆自己最爱的花,眉眼弯弯,“谢谢Sanada,明天见”
“Yukimura,抱花走路会不会不方便,不然我送你吧”,真田盯着他手里的花,状似随意道。
“……”,真是个笨蛋,演技也太差了,连仁王一半都没有。
“不用,你快进去吧”,幸村觉得今天已经很开心了,不需要再有更多的点缀,留到下一次他会更开心。
真田在听见幸村离开的脚步后悄悄转身,靠在门口目送着他离去。
对于幸村来说他只是一年没来过这里玩了,可对于真田而言,他已经阔别这个家十一年之久了。
幸村感受着身后人的注视,并没有回头,而是脚步轻快地朝着家走去。
夜晚的凉风吹过,他的衣袖微微摇晃落在真田的眼里成了独一无二的风景。
幸村到家时母亲已经在哄着妹妹睡觉了,他轻声和母亲打过招呼后就头也不回地奔向了卧室。
这盆常年被放在花房最好的位置的矢车菊,迎来了最大的恩宠,幸村将它放在了自己卧室的阳台上。
在风中舒展身姿摇曳摆动的矢车菊散发着独特的花香,幸村却第一次在它面前走神想到了那个笨蛋也曾将它放置在卧室小心照料。
在阳台呆了好一会儿的幸村伸了个懒腰回到卧室准备洗澡,今天虽然没下场打比赛但是顶着烈日坐在教练席也让他出了一身汗。
一切收拾完毕的他打开房门拿走母亲放在门口高椅上的热牛奶心情惬意极了。
他走到角落里欣赏着自己的画板,上面是一幅画了一半的画,只能看出隐隐约约的轮廓来。
幸村伸手抚摸着它,看着这幅他以为永远都不会再有机会送出的画,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它未完成的原因。
这本该是真田国二的生日礼物,但是因为两人逐渐冷淡的关系,向来骄傲的自己一气之下就搁置了它。
【Yukimura,你到家了吗】
【到家了,刚才在洗澡,晚安Sanada】
幸村放下手机回到床上,没关系,他们已经和好如初了,如果那个笨蛋再敢莫名其妙地疏远他,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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