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胎虫母这种东西很难对付,虽然等级不高,但十分狡猾。
幼虫寄生的能力也十分棘手。虫母的等级越高,幼虫能寄生的宿主体型也随之加大。
夔烛不清楚如今的虫母进化到了什么程度,但是宋玉婵已经被盯上了。
明明才刚刚匹配不久,到底是谁告诉了虫母她的消息。
夔烛眼睛半敛,伸手握住了宋玉婵的手,手指灵敏的穿过指缝十指相扣,长睫落下阴影,它垂下银灰色的眼眸,凝视二人相握的手。
“我们今天不去公司,得去一趟缉查队。”
我们。
夔烛喜欢这两个字。
不论是将二人归于一起的词,还是事与物都让他感到着迷。
“哦,去缉查队干嘛?”
宋玉婵很乖巧的主动贴近眼前的男人,拉着二人相握的手摆啊摆,低头看了眼脚尖,然后把目光到二人相握的手上。
她并不反感夔烛的触碰,可以说有点喜欢。
宋玉婵被怪物养育,同样又养育了怪物。
形成了一套属于自己的行事准则。
在她的世界里,一旦被划入家人的范围,他们就会是最亲密的。不论是亲吻还是拥抱,或者更多,这些都是家人间的正常的事。
与其说是她养大的郁渊,倒不如说是郁渊给予她的安全感更多一些,那时的宋玉婵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很害怕,很难过,令她难受的情绪总是时时刻刻的充斥着她的胸腔,让她总是哭。
明明记忆隔着一层东西,记不太清,却还是那么难受。
那时的郁渊会抱着她,用他那刚刚学会的青涩的话安慰她,“妈...妈......不要...哭...”
美丽少年的容妖艳且精致,其美貌超乎常人。红宝石般的眼眸,闪烁着对她无尽的热爱。犹如黑夜深邃的蛇尾,如丝般柔滑,紧紧缠绕着少女纤细的腿,黑与白相互交织,散发着令人心醉神迷的魅力。
郁渊凝视着那被泪水浸润得楚楚可怜的少女,如蛇信般殷红的舌头贪婪地舔舐去她的泪珠,随后落在她微张的红唇上。此刻,他那被阴暗思绪侵蚀的心脏,犹如一头躁动的野兽,无时无刻不在疯狂地叫嚣着。
好喜欢,好喜欢.......就这样依赖他吧,妈妈。
“对不起,阿渊。”反应过来的宋玉婵从黏腻的吻里面回神,她知道自己又哭了,瘪着嘴把手搂上少年结实的脖颈,他们贴的很近。
“没...关......系...妈妈”
呼吸的温度贴着肉传递,气息交织。
无数次的深夜他们都是这样共度。
郁渊总会给予她最大的安全感,爱与欲望一体,纠缠不休。
他们是家人,互相啃食为对方结出名为爱的果实,以此来填满饥肠辘辘的用来盛装爱的心脏,如同菟丝子与寄主,相互缠绕、相互依赖,抵死缠绵。
宋玉婵不喜欢和他人有肢体接触。
但。
夔烛是小狗,也是家人,所以没关系。
她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和前几次的见面迥然不同,公司里的男人着装颇为随意,多数时候仅套件修身的上衣,那结实有力的身材便一览无余。
今日略显特别,他里面是深色高领毛衣,犹如夜之帷幕,悄然遮掩住了那颈项上的项圈,露出一圈银,恰似一层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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