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的葬礼九门中人都来了,就连霍三娘也是。
对于丫头的死霍三娘心里也算上五味杂陈,看着一夜之间好像老了好几岁的二月红和沉默寡言的颂命陈皮她几度欲开口对他们说些什么,可最后只是在丫头的棺材前用倨傲又不自觉温和了几分的嗓音说:“我霍三娘服你。”不只是因为你让长沙最好看的男人为你牵肠挂肚一辈子,更是因为你驯服了两匹野狼,你做到了我霍三娘一辈子也做不成的事。
葬礼上人来人往,颂命机械的重复着回复每一句“节哀顺变”,她觉得自己是悲伤的,可事实是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和肉体是两部分,她的灵魂在空中无情地看着她的肉体崩溃,在葬礼一结束她就跑出城外,她不知道她想要逃离什么,只是下意识觉得这么做而已。
风在她的耳边呼啸着,她爬上山坡,在一棵树下精疲力竭的倒下。
夕阳就在她的手边落下,夜幕一点点笼罩大地,颂命大喊着发泄着,可吼完的她又陷入茫然,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只是,
嗓子哑了,她默默的想着,
肚子上的疤又开始痒了,她默默的想着,
没人在自己都穷的叮当也不响的时候带她去医院了,她默默的想着,
师娘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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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颂命似乎又恢复成了那副游戏人间满不在乎的样子,但她很少和同门的陈皮再见面,也管着像死了魂一样的二月红不去窑子里买醉。
九门又恢复了往日忙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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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红还是帮了一次张启山,他和张启山一起下了矿山。
没人知道他们在矿山里遭遇了什么,只知道从矿山出来后张启山突然消失了,二月红重伤,长沙城的局势再一次变得扑朔迷离,人人自危,而长沙城外的战火已经在烧着城墙了。
解家书房里。
“解九,如果真打开仗你打算如何?”颂命坐在解九对面挑起这个话题。
解九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开玩笑的说:“我可是个文弱书生,能避就避喽。”
但颂命正色道:“解九如果你愿意赌一把,我希望你帮共,我有种预感解家以后一定会用得上这个人情。”
这个话题在当今可是能枪毙的敏感话题,尽管还处于联合抗日时期,但两党的关系并不乐观,人人都知道抗日打完还有一场仗在等着他们,所以没人敢明确的讨论自己心属哪个党,尤其是在这个还在国党统治下的长沙城里,一旦被有心人听去张启山都保不了他解家。
解九沉下脸,起身拉开背后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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