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易中海看着秦风,眼中充满了恐惧。
“一大爷,您别害怕,我不会伤害您的,我只是想,借用一下您的灵魂,帮我做点事情。”
秦风笑着说道,语气温柔得,让人毛骨悚然。
“灵魂?你……你想干什么?”
易中海惊恐地问道。
“我想,让您永远地,留在四合院里。”
秦风说道,然后,举起手中的匕首,朝着易中海的胸口,刺了下去……
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无力地洒落在院子里,将原本鲜活的色彩渲染成一片灰暗的色调。曾经在院子里嬉戏玩耍的孩子们,如今都不敢出门,家家户户紧闭着房门,仿佛在躲避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厨房里,傻柱麻木地挥动着锅铲,炒着寡淡的菜肴。他的眼神空洞,动作僵硬,仿佛一台失去灵魂的机器。
“一大爷,吃饭了。”
傻柱将做好的饭菜端上桌,却发现一大爷易中海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那笑容僵硬而冰冷,没有一丝温度,看得傻柱心里发毛。
“一大爷,您怎么了?不舒服吗?”傻柱试探地问道,声音却颤抖着。
“我没事。”易中海机械地回答,那声音毫无感情,如同来自地狱的回声,让傻柱后背一阵发凉。
傻柱试图从易中海口中,探寻出一些端倪,却发现他只是一味地重复着“我没事”,或者一些无关痛痒的话,仿佛他的大脑里,只有一段被设定好的程序,而那些曾经的关心,那些曾经的教诲,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傻柱的心脏,他意识到,易中海已经不再是,那个他熟悉的,慈祥的长辈,而是一个,被某种未知力量控制的傀儡。
“一大爷,您到底怎么了?您告诉我啊!”傻柱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他无法接受,这个他曾经敬重的人,竟然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然而,易中海只是用那空洞的眼神,盯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一个无关紧要的蝼蚁。
……
另一边,许大茂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瑟瑟发抖。
自从二大爷刘海中失踪后,他就一直处于极度的恐惧之中。他总觉得,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暗中窥视着他,让他无处可藏。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让许大茂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谁?谁啊?”许大茂颤抖着声音问道,却不敢去开门。
“是我,阎埠贵。”门外传来三大爷的声音。
许大茂松了一口气,连忙打开房门,却发现三大爷的脸色,异常苍白,眼神空洞,嘴角却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三大爷,您……您有什么事吗?”许大茂强装镇定地问道,但他却不敢直视三大爷的眼睛,生怕从那空洞的眼神中,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
“都一样,都一样。”阎埠贵机械地重复着这句话,语气毫无起伏,仿佛来自地狱的回声,让许大茂不寒而栗。
许大茂想起了,二大爷失踪前的那天晚上,他也是这样,神情恍惚,嘴里念念有词,第二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三大爷,您……您到底怎么了?”许大茂的声音颤抖着,他意识到,三大爷也变成了,和二大爷一样的傀儡,而他,可能就是下一个目标。
“都一样,都一样。”阎埠贵依然重复着这句话,仿佛一个被设定好的程序,只会执行简单的指令,而那些曾经的算计,那些曾经的争吵,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许大茂惊恐地后退,想要关上房门,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三大爷,您别过来,您别过来啊!”许大茂绝望地喊道,但他的声音,却被淹没在,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机械的重复声中……
……
秦淮茹抱着小槐花,坐在冰冷的床上,眼神空洞,面容憔悴。
自从棒梗失踪后,她就像丢了魂一样,整日以泪洗面,茶饭不思。
“淮茹啊,别哭了,棒梗可能是贪玩,跑出去玩了,过几天就回来了。”一大妈试图安慰她,但她的声音,却如同来自地狱的寒风,让秦淮茹感到更加绝望。
秦淮茹看着一大妈那空洞的眼神,僵硬的表情,心中只有更加深刻的恐惧。
她知道,棒梗可能再也回不来了,而一大妈,也变成了,和三位大爷一样的傀儡。
“棒梗……我的棒梗……”
秦淮茹抱着小槐花,低声哭泣,泪水打湿了小槐花的衣服,也打湿了,她那颗破碎的心。
……
整个四合院,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阴影笼罩,每个人都活在,恐惧和绝望之中,他们不知道,下一个消失的人,会是谁,也不知道,这一切,究竟何时才会结束……
只有秦风,依然平静地生活着,甚至比以前更加春风得意。
他经常带着“三位大爷”出门,仿佛他们是他的忠实仆人,为他鞍前马后,跑腿办事。
他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他享受着,这种被人敬畏的感觉,他享受着,这种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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