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若是不敌小天劫之力被毁,得不偿失啊。”
殊玉笑得胸有成竹,“文长老不必担心,此剑饮过我的血,我能承受小天劫之力,那这剑必然也能。”
说完,她又用剑刃割破手指,喂了血给它。
“今夜,我便想要一试。我殊玉的剑,也应当无所畏惧,否则,便不配是我的剑!”
......
残阳如血,凌霄峰山崖之上,一前一后站着两个人。
桑翊看着殊玉纯白的衣摆都被晚霞映得带上了几分金红,那道身影因连日的奔波又比之前消瘦几分,单薄得令人生出一种莫名的保护欲,他隐隐心动。
脊椎处又是毫不留情的一鞭。
桑翊这每天挨抽挨得不停,已经习惯了身体上的痛楚。
若是一天不来这么几下,他倒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桑翊想起了殊玉的打算,道:“师尊,彩霞峰被斩断了灵脉,你选彩霞峰的话......”
殊玉的声音混在风中,有些不清晰,她道:“若是此剑抗住小天劫还需要灵脉相助,那对我来说,就如同废铁。”
剑欢和文庭听到这话,心中的恐惧又添了一分。
只能说,殊玉这个人,真的不是一般的人。
但是同时,他们二人心里,却也藏着一种难言的期待。
不知这把绝世之剑,浴于天劫之力,会与之碰撞出怎样的火花?
剑的意义不在剑本身,而就在于它在战场中的作用。
若是此剑与小天劫来一场较量还能存于世间的话,此剑才会真正实现它自身的意义。
“你去吧”,殊玉道:“凌霄峰今晚估计就要上演一场好戏,你不在岂不可惜?”
桑翊笑道:“如果鱼要上钩,那我等着就行,总归是逃不掉的,师尊你便放心去吧,祝师尊一切顺利!”
殊玉呵呵一笑,御剑而去。
......
半夜,有人偷偷潜入桑翊卧房。
桑翊坐在小院的梧桐树上,看着那人打开了房门,左右看了一眼,然后关上了门。
那身影他好生熟悉,不是云波又会是谁?
白日里,他说他要下山,晚上不会回峰,留给了云波一个“再好不过的时机”。
既然她选择了背叛,桑翊想,他便不会留情。
下一刻,屋中白光大盛,传出云波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
若是桑翊现在下去将云波放出来,便是“人赃俱获”的结果,他们将此公之于众,完全能名正言顺地将其赶出昆仑仙门,这也是殊玉认为的最好的方法。
可是桑翊眸色沉沉,只是静静坐在树上,听云波一声比一声惨烈的尖叫。
他在盒子里封印了一只皮妖,那皮妖喜食人皮,一旦吸住人的身体表面便不会轻易松口,直到将全部人皮吸入腹中,才会罢休。
不过,那妖在殊玉这样的大能面前,毫无抵抗力。
它根本对殊玉造不成一丁点儿的威胁。
桑翊知道人被皮妖吸住之后会不断挣扎,于是贴心地讨来一张缚身符,放在了盒子底下。
这样,云波便被困于方寸之地,无处可逃。
桑翊见过许挽铃和何明辉谋划陷害殊玉的始末,他恨所有对殊玉有敌意的人,下起手来也毫不手软,曾经伴于左右的许挽铃都差点被桑翊亲手掐死,更别说云波。
云波与许挽铃结盟,便是殊玉的敌人。
在轩辕厉与冷无伤的梦境之中,桑翊看到了冷蔓导致冷无伤死掉的前因后果,他看到身为魔尊强大无比的轩辕厉在爱人的日渐虚弱下也那么痛苦,那么无奈,很早就悟出了一个道理。
那便是对于仇人,惩罚与重创并非良策。
唯有他们死,才能永绝后患。
不一会儿,屋子里的惨叫停了下来。
桑翊翻身跳下树,轻若鸿毛,没发出一声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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