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门前,也不许你这样的人,玷污我许家的门楣!”
听到这话,她绝望极了,就这样宣判了?
要休了她?
泪水顿时像磅礴的大雨,她止也止不住,她的新郎也没有怜惜地看她一眼。
恍惚中她听到一个声音传来,如天籁之音!
“许夫人,且慢下定论!舍妹腹中孩子的孕期,与那日令郎送回来的时间是一致的,不是令郎的,还能是何人的?”
没错,说此话的人,正是叶轻婉,她没想到三言两语就宣判了。
众人听到她的话,瞬间愣住了。
“隆医首,许尚书最是信任你,不如你去把把脉看看?”她笑道。
许尚书父子看着越王妃如此坚定的样子,也迷惑了,把目光投向隆医首。
隆医首十分疑惑地向前给新娘诊脉,过了一会说道:“大概有一个月左右。”
许家父子互相对望了一眼,时间上是对得上的。
“既然如此,我们暂且出去,让新娘子静养安胎吧。”
许夫人说道,纵是对她万分不满,但看在腹中许家的血脉的份上,也不打算过于苛责她。
“慢着!”
隆医首突然说道:“孕期基本一致,也不代表就是许家的血脉,毕竟差三五日是没有差异的,此前许公子说过当日还是有守宫砂在的。”
许家众人脸色又变了起来,这说的都有道理,该听谁的?
“所以说隆医首见识少,这叫做完璧怀珠,你连这都未曾听说过,就要污蔑尚书府的女儿和儿媳?如此草菅人命?”
叶轻婉不满地说道,在气势上强势地压倒了对方。
只见隆医首愣了许久,显然是真的没有听说过。
她再提醒道:“在太医院藏书阁里就有记载,《神方杂谈》第52章就有记录,不信的话隆医首亲自去翻阅一下,就能知晓了。”
真的有过这本书?竟有记录过如此匪夷所思的医例?
他怎么没有一丝印象?
不过谁能像越王妃一样变态,竟将这藏书阁的每本医书,都看了还记得一清二楚?
他也不敢多问,怕再多问一下,越王妃就会要求他翻阅完藏书阁所有的医书。
这种事,一辈子做一次就够了!
“既是如此,是下官多虑了。”他忙说道,说完就要躬身退下。
“慢着!”
越王妃说道:“隆医首,是想如此算了?那舍妹因为你之言受到的惊吓,该如何补偿?叶府许府因你之言,若是亲家变仇人,又该如何计算?”
闻言,他离开脚步即刻顿住了,他真傻!他为什么要招惹越王妃?
“王妃娘娘,许尚书,许夫人,许校尉,许少夫人,请原谅在下的无心之过。”
他即刻转身跪下,痛心疾首地行了一个大礼。
“这……隆医首快快请起!”
许尚书不安地急忙向前要将他扶起来,人是他请留下的,他能来参加他儿子的婚宴,已是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了。
完璧怀珠之事,闻所未闻,又怎能怪罪于他呢?又如何能受他如此跪拜之礼?
这是在折煞他呀!
但隆医首却纹丝不动,显然是在看越王妃的态度。
他只能无奈地退下,说道:“王妃娘娘,您看此事就算了吧,毕竟也未铸成大错。”
越王妃沉默着,但此时却有一个声音传来:“不知亲家,有何事要商量?”
听到此话,许尚书即刻觉得头晕目眩,来者正是与他不对盘的刑部尚书叶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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