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家的刀。
他在先皇面前答应过,不会动你和皇上。
有他在,李家不会倒,也绝不会亡,姜家的事,更不可能发生在李家身上。”
她义形于色,言之凿凿,对莫如令更加不满。
“她这是在咒皇室呢,静婉,这可是死罪。”
李越溪的心陡然漏跳一拍,全身僵硬。
“母后,都说了不是她说的,是我自己往这方面想的,你非要这么说,还不如定我死罪算了。”
太后还是第一次见李越溪对一个人这么维护。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哀家也是不清楚她的为人,不放心将她放在你身边。”
太后的话温和不少,拉着李越溪的手,轻抚手背。
“不如哪天你带她来见见哀家,哀家也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哀家的静婉改变那么大。”
“……”
想到莫如令那不羁的坐姿,潇洒的仪态,放浪的吃相,李越溪怎么敢把她带到太后面前。
太后最重礼仪礼节,这要是知道她天天跟这样的人在待在一起,一定会把她换掉。
“好……好……”
她敷衍应道,脑子已经在发疼。
这可怎么办?
离开慈宁宫,李越溪急匆匆到摄政王府。
既然是摄政王府接的人,她自然是到他们这来找。
她气冲冲进去,无人敢拦。
眯了眯眼,看到前院的院子里有人头顶小碗,双手前抬,双腿前曲,胯下放着燃香的香炉。
距离越近,她发现这人身影越发熟悉。
她小跑过去,发现果然是莫如令。
莫如令看到突然出现的公主,双腿打颤,眼泪不要钱的哗哗往下掉。
“呜呜呜……公主救我,呜呜呜……我快撑不住了……”
“别慌,我来了。”
李越溪正欲取下她头顶装满水的碗,竹月的剑当即横在她面前。
李越溪不耐烦瞪向她,怒声大斥。
“怎么?本公主也敢拦?活腻了!”
“这是摄政王的命令。”
“本公主才不管是谁的命令,滚!”
她气急败坏,从小到大还没人敢忤逆她。
她发疯冲向竹月,抬手用力一推。
不料竹月侧身躲过,她收不住力,整个人朝前扑倒。
竹月眼疾手快,揽住李越溪的腰,用力一抬。
李越溪像个玩具一样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一片天旋地转后好不容易站稳,李越溪脑子已经发晕,整个人摇摇晃晃。
“公主,得罪了。”竹月不失礼貌地道歉。
李越溪哪受过这样的气:“你敢对我动手,你给我等着!”
她晕头转向寻找方向,眩晕间瞥见李廷鹤踱步走来。
“这是怎么了?”李廷鹤见只有李越溪一人,眉头微蹙:“出宫怎么不让流玉跟着?”
李越溪摇摇头,眩晕感才减轻些。
“你先放了如令。”
李廷鹤横眉睨向她旁边哭得稀里哗啦的人,鼻子里没好气地哼出一声。
“你怎么不问问她为什么被罚?”
李越溪疑惑回头,望向莫如令。
“你做什么了?莫不是拿了王府里什么不该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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