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许折花,不应该被许朔月影响。
或许李越溪可以保下他。
天牢内,远比想象中的热闹。
李廷鹤,靖安王,世子,嘉明郡主江溯,京兆尹,都在。
李越溪看到刑架上的许朔月,下意识脱口而出。
“许大人……”
许朔月淡淡瞥了她一眼,视线很快转到伶舟樾身上,目光深沉。
有眼睛的都看出她与伶舟樾相识。
所有人的目光也都随着转向伶舟樾。
江溯眉梢微挑,率先开口。
“这位姑娘与刺客相识?”
“她是我师姐。”伶舟樾也不隐瞒:“今日之事,是我告知摄政王,也是想阻止她。”
江溯面上稚嫩未完全退却,眼中毒辣却是超乎常人,步步紧逼。
“那你是来替她求情的?”
“不知全情,无从求情,今日之事,是她过错,能否等审讯结果出来,各位再做定论?”
“定论?”江溯嫣然一笑,轻柔的嗓音说出的话却不容置喙:“她刺杀朝廷命官,是死罪,哪怕她再有何不得已的苦衷,犯了就该定罪。”
伶舟樾从容不迫赞同点头。
“郡主说的是。”
这话在江溯意料之外。
她还以为伶舟樾要为刺客争辩几句,肚子里的腹稿也白打了。
感觉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不甘心的又补上一句。
“你知道就好。”
靖安王双手叉腰站起身,魁梧的身躯舒展开,带着威慑性的压迫感,牢内的低气压也变得更低。
“这事交给摄政王处理,本王也放心,江泽渊我就留在这,摄政王有什么用得上他的,尽管差遣。”
李廷鹤朝他颔首,应了他的要求。
靖安王扭头朝伶舟樾望来,威严肃穆的脸忽而扯出一个大咧咧的笑,眼角皱纹堆起,少了几分庄严,倒是多了几分和蔼。
“你这姑娘倒是沉稳,本王喜欢,哪家的姑娘啊?芳名为何?今年几何?可有婚配?”
不等伶舟樾反应过来,他一把拉着江泽渊晃到她面前,颇为骄傲地介绍。
“这是犬子江泽渊,刚刚被皇上封为延庆侯,还未婚配,你们俩认识认识。”
江泽渊和江溯的表情一言难尽,又像是已经习惯。
伶舟樾:“……”
还不等她开口,李廷鹤听不出喜怒的声音从靖安王身后传来。
“她已和本王定下婚约。”
伶舟樾张了张嘴,想要反驳。
看到靖安王失望的模样,还是闭嘴了。
多一事就多一事吧,反正也不是真的。
靖安王长叹一声:“是吗?那可太可惜了。”
江泽渊皱着眉,不耐烦地推他出牢门。
“爹,你快回去吧。”
说着他回头,连江溯一起推走。
李廷鹤给了京兆尹一个眼神,京兆尹也走了。
一下少了三人,牢内也空旷了些。
伶舟樾摸了摸许朔月的手臂,确定已经被接上才放心。
“侯爷竟然能察觉我师姐的暗器,还能徒手接住,真是厉害。”
江泽渊似是对李廷鹤忌惮,有空位置也不坐,双手环胸,面对伶舟樾的夸赞,也是不喜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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