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景明帝三人掉了下去。
但幸好,只是蹭破了点皮,身体无大碍。
仅剩的一只老虎,三人一驴一黑团联手,在大驴子再次孔武有力的一蹄下。
收割了它的性命。
大野猪也被景明帝让崔落山搬来的大石头砸脑袋上,给砸死了。
暗夜降下来,月亮照在半空,山间凉风中,叶省心看着地上满满的收获品,拍了拍手,捶了捶腰。
“挺好,有了这些东西,等卖了钱小鸭你就不用去给人家挑粪了。”
景明帝用草药处理了下破皮的脚腕,也欢喜,“明日我拖一天时间,陪你一起去镇上卖东西。”
“好。”
“大鸭,小鸭,我回来了。”
崔落山带着自己父亲和几位村民,带着大小驴子拉的板车一起来了山上。
村民看着两只大老虎惊叹好一阵后,又对着勇猛的大驴一阵猛夸。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神勇,可杀猛虎的驴子,实在羡慕。
热闹一阵,村民陪着叶省心将收获的猎物一齐收上了板车,下村去了。
第二天天一亮,景明帝早早起床,用所剩不多的米和野菜给叶省心草草做了一顿早饭。
两人刚吃完,正在装车猎物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随之便是猛烈地拍门声。
“砰砰砰!”
“开门,里面的人快开门。”
外面拍门之人的嗓音实在是又急又大,叶省心和景明帝的心先后一咯噔。
不会是他们之前的身份引来了仇人吧?
在这种忐忑的心绪中,叶省心还没走到门边,院门被一脚踹开,两扇木板“砰”的一声倒地。
溅起半院尘土。
叶省心捂着鼻子看着院门口那等嚣张之人,穿着统一的衙役服,身后还跟着惴惴不安的村长和崔落山父子。
两人看到叶省心,一脸忧心忡忡。
站在后面的崔村长怕叶省心和景明帝,在不知情的情况得罪了衙役挨板子,在领头衙役开口前赶紧挤过来出声:
“大鸭小鸭,这几位是镇里负责收税的衙役,领头这位是热心肠的黄衙役,今日来此,便是来找你们二人收税的。”
崔村长有应付衙役的经验,即便领头这人横眉怒目,一瞧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给了甜言。
这话一出,领头的黄衙役面上立即好看了些。
他略过毛头小子叶省心,看向了气质沉稳的景明帝。
目光顿时一凝。
想到自己的镇长姨夫,心下当即生了主意,但面上不显,大声嚷嚷道:
“听说你们昨晚在山上猎了不少猎物,”他眼神落在旁边驴子拉的板车上:“既然有值钱东西,那就交税吧。人头税和打猎税。”
“还有兵役,你们两个男人,得出一个去服兵役。”
叶省心和景明帝身上都没有户籍,交税这事可以说是按在了他们的死穴上。
即便是不合理的打猎税。
景明帝从村长那里知晓当地民情,衙役这时候来,还这么说,无非就是闻到钱味后,想要从他们身上剥下一层皮来。
他和叶省心无权无势,不知过往,这事在明面上他们不能闹,只能忍。
他同叶省心对视了一眼,最后目光落在有些能力的郝端庄身上。
压下心底的主意,他给这位黄衙役倒了一碗温水,点头:“黄差人说得对,我和大鸭确实该交税了。”
“等这些猎物去镇上卖了钱,税钱我们一定补上。”
“让黄差人大老远过来跑一趟,是我们的不是,事后赔上重礼,还请黄差人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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