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地上,一直在颤抖的女人,我一脸默然的用腿碰触了一下,而后说道:“刚刚我说的话,你应该都已经听到了,想让你女儿孽债少一点,你知道该做什么,如果想让你的女儿死于非命,我也同意,我可以把这一切当成一场梦境,我也可以让王亮走的了无牵挂,但是这样的话,她还是会死,而且是连带着你的儿子,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儿子已经被你捆在了这一块木板下面了,对不对?”
我踩了踩我脚下的木板,而后一把就将其掀开,一张惊惶无措的脸瞬间倒影在了我的面前,这只是一个小孩,一个还不知道怎么去分辨人间黑白的小孩。
掀开那一块木板,我就走出了房门,并且让樊虎报了警,我和樊虎在那别墅的门外等了十分钟左右,警察来了,我相信他们只要进去,就一定能够看到王亮的尸体,按照王亮魂魄来看,他是被人从脖颈处一刀致命的,我想凶器,应该就是那一把占有血渍的菜刀了。
“大师兄,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你。”樊虎站在一边,我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笑了笑,和他走进车内,而后看着王亮的一双儿女还有他的妻子被警方带走,才离开的现场。
有些时候,人不能太执着,亲情,友情,爱情,在道德的面前,还是要有一个妥善的选择,要不然,害死的,终究会是你自己。
说来也奇怪,王亮这案子结束之后,我们工作室就像是风水轮流转一样,大单小单接二连三的就接了过来,我和樊虎忙的简直是不可开交,就连王亮的葬礼,我们都没有时间去参加,甚至于傅婉璃几次来找我,我都不在。
想起那一段时间,我简直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样。
不知不觉,一年的时间过去了,韩音和叶炎也顺利的在嘉市订了婚,我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从嘴巴里面挤出祝你幸福这四个字的,反正只有我自己知道,在他们订婚之后的足足一个月之内,我拒绝了所有的案子,一个人,独自蹲在房间里面发呆,有时候,一发呆就是三天不吃不喝。
不过还好,这一切也过去了,就算是再放不下,我也没有办法去挽回什么,毕竟人家都已经订婚了。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三号,我永远记得那一天,叶炎亲自来找我,说是他家最近要扩展材料厂,竞标成功,那一块地已经是他们叶家的了,但也不知道怎么了,那一块地就像是中了邪一样,建几次,塌几次,他说认识的风水师,靠谱的似乎就只有两个,还有一个最近都找不到人,所以只能便宜我了。
说是便宜,其实也就只有六千块钱的报酬,当然,这来回飞机票,酒店,还有饭钱以及一切开销,都是由叶炎来承担,这样一想,也就当时还给他一个人情了,免得以后再在我耳边得不得不得,每天没完没了的说着我曾经帮过你多少,这人,就永远记不住,我帮过他多少。
十四号下午,我就准备了一下行李,跟着叶炎登上了去往广西的飞机,直到下了飞机之后,他才告诉我,这工厂到现在为止,已经建造了一年,塌陷了三次,导致五死,三十多个人受伤,而我自然也直到,这些都是钱啊,再加上搞建筑的都是非常迷信的,在拍下这一块地之前,我相信叶炎肯定找人看过了风水,这才决定标地的。
可他竟然告诉我,他只是找了一个三流风水师来看了一下,他说可以建,叶炎就跟个傻子一样屁颠屁颠的去竞标了,我当场就说他有点傻,明白事理的人都不会这样去选择地址,既然是工厂,就必须选择一个南面环水,西面视野空旷的地方,但是当我走到那里一看,整个都不想跟叶炎说话了。
他选择的这个地方周围都是一片荒芜,别说水了,哪怕是一条小沟都没有,而且我还在这工厂的一公里之内随便走动了一下,发现这里的地面都呈龟裂状态,这是有多久没有下过雨了?可奇怪的是,工厂门口的地面其实是好的,这样就呈现了一个鲜明的对比,如果真的是连年干旱,这里距离市区并不远,为什么市区里面不干旱,这里偏偏就成这样了呢?还有,就算退一万步说,这里的天气干燥,从而导致地面变成龟裂,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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