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选择离开,因为我不知道我怒气上来的时候,我的哥哥,他会不会出来。
回到房间之后,叶炎正坐在我的床上玩着手机,见我回来,他也没有放下,只是瞥了一眼,有些无奈的说道:“怎么样?你这是又回去了一趟?有什么消息么?”
我白了他一眼,随后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就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有,从明天开始,全面动工,但是与此同时,在工厂的左侧开辟一条小溪,我看过,北面两公里之外有一条大河,开辟小溪引流应该没有问题,等到小溪引流过来,就在那上面建一座大桥,说实话,我不想吓唬你,但你要想你的工厂建起来,就最好按照我的话来做。”
还没等老爹将钥匙插入钥匙孔,我就上前打开了家门,果不其然,老爹正疲惫的站在了门外,见我出门他有些讶异,而当他看到张秋萍和杨焱的时候,则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对着我说道:“他们走了之后来一下我的房间,我有事要跟你说。”
叶炎微微一愣,马上放下了手上的手机就屁颠屁颠的跑到了我的身边说道:“真的?你上次就说让我在晚上动工,现在又说要我引流,你到底靠不靠谱啊?”
对于叶炎的质疑,我丝毫没有放在心里,只是在旁边收拾着行李准备回去,可叶炎不干了,直接一把抢过我手上的衣服,丢到了床上,随后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现在回去?现在可不行,总要等到我这工厂建成之后,再回去吧,要不然万一再出什么幺蛾子该怎么办?”
我有些无奈的抬头看着叶炎说道:“你放心,有什么问题,我这里有售后,三年之内一定解决你的风水问题,这样总行了吧?刚刚樊虎打电话来,说有人找我,我现在必须回去了。”
说完这句话,我拿起床上的衣服就朝我的行李箱里面一塞,然后打开门就走了出去。
说实话,我也有些心虚,如果真的还有什么事情,我也不好跟叶炎交代,可事情我已经做了,那道士也说过,铁链一旦锁住那蛇精的精魄,它肯定就不会再出来作恶了,接下来连续两个月的时间,我都在和叶炎保持联系,就怕他来告诉我工程进度有什么问题。
所幸的是,并没有问题,我这才放下了新来,而樊虎也的确是打电话给我,只不过找我的那个人,是傅婉璃,自从送王亮回家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按照道理来说,我已经从他们公司辞了职,跟她就再也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了,可是她就这样天天来找我,还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电话接通之后就跟我聊着一些有的没的,我之所以闭门不见,第一的确是因为我太忙了,第二……我是真的不喜欢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她主控的气场。
回到北京之后,樊虎告诉我傅婉璃约了我去吃午饭,我有些不爽的看了一眼樊虎,也没有多说什么话,只是径直的拉着箱子就走到了我的房间里面。
傅婉璃是怎么了?一开始我还以为她是一个非常矜持的女人,至少她懂得公私分明,而且在谁的眼里,她都是一个非常有个性的女强人,这么主动的去约一个男人,似乎并不是她的风范啊。
因为这几天太累,我洗了个澡就早早的睡下了,半夜的时候我总感觉有人在叫我的名字,但我真的很累,所以也没有去睁开眼看看,就权当我幻听了,不过如果换了是以前,不管有什么声音,就算是樊虎走过我房门,我都会出门看看那个人到底是谁,没办法,从小被爷爷训练的那么谨慎,有些时候我也怀疑自己有病,精神病,遇到一件事情,我总是喜欢盘根问题,有好几次爷爷都被我问的恼怒了。
但这一次,我却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一边均匀的呼吸,一边伸手拿了一下我床头的水杯,当我右手伸到我床头的时候,我摸到了一个圆圆的东西,像是一个人的头,这一刻,我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活跃了起来,脑子飞快的转动,而我的眼睛,却也缓缓地睁开。
没错,我的预感没有错,一个男人正蹲在我的床头,他光着脑袋,两排蜡黄的牙齿正朝着我一张一合的说些什么,颧骨处有明显的凹陷,而当我拿起旁边的水杯,一把就朝着那个男人撒过去的时候,水竟然透过了这个男人喷洒到了他身后的墙壁之上。
他是个魂魄……不折不扣的魂魄。
我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然后问道:“我不知道你做人有没有礼貌,但作为一个魂魄,你最起码的礼貌应该有,叨扰别人睡觉,还用这种姿势来坐在我的旁边,你以为,我会被你吓死?”
外公说过,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死去,所以我们应该比尊敬活人一样更尊敬魂魄,如果细心一点的人,应该会发现我从始至终没有叫过他们“鬼”包括外公,他称这种东西,叫做阴灵,而我,则是更喜欢魂魄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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