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愿收敛心神，压下心里的刺痛。
面对姜素说道：“姐姐，过去的事已经是过去，现在就算懊悔或者怎样都于事无补。最重要的还是今天，还是明天，而不是昨天。”
姜素点点头：“我知道，只是回头看看，自己以前错的很离谱。”
“我不觉得你做错，你的想法没错，你的行为没有错。错的是，林家这些人拿你的付出当理所当然，端起饭开始骂娘。
错的是他们不知感恩，恶毒白眼狼，而不是你的善良。”
姜愿这番话说的极其认真。
她也不愿意让姜素这样良善的人，陷入自我怀疑里，而怀疑全世界。
不能因为一些烂人，就觉得这个世界就烂了。
“你真的……很明媚。”姜素看着姜愿的眼里充满了欣慰。
但随后又多了几分伤感：“如果我妹妹还在，我想，她也会说出这番话。”
“姐姐，你能跟我讲讲关于你妹妹吗？”姜愿忍不住问了问。
“我自然是可以讲，也不介意跟你说。只是我跟妹妹接触时间并不长。她六七岁的时候就被人绑架，我再知道她的消息已经是死讯。”
“只是记忆中，妹妹一直都是很明媚的小太阳。从她出生开始，家里的欢声笑语就多了不少。”
姜素细细回忆。
可想着想着，目光却忍不住看着姜愿。
也不知道是此情此景的缘故，还是其他，姜素总忍不住将年幼的妹妹跟姜愿交叠。
“她比拿筷子更早的是拿起画笔。一开始涂鸦一些乱七八糟看着没有章法，可我看到我母亲每次看到妹妹涂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眼睛都会亮起来。
之后母亲会特意的引导妹妹去画一些巨像的东西，每次她都乐呵呵的，有时候母亲逼狠了，累的那么小的她额头汗珠子一滴滴的砸到画纸上，她也不喊累，笑嘻嘻的。”
“她说，过去的就过去了，我是要画今天的人，我管昨天画成什么样子。”
姜素还学着六七岁的妹妹说话，惟妙惟肖的。
姜愿大脑却不受控制的闪出一些画面来，而她再仔细一想，不仅什么都想不起来，那种尖锐的刺痛感又蔓延上来。
好像无数刀片刮着脑袋一样。
姜愿第一反应就是将小宝宝放到姜素怀里：“我，我去上个洗手间……”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姜素看出姜愿脸色的苍白：“我叫救护车？”
“不用，我去洗把脸就好。”姜愿摇头。
姜素指了指房间内洗手间的位子，却仍旧不放心：“真的没事……”
话没说完，姜愿已经快速闪进洗手间，将门关上。
她双手紧抓着洗手台来缓解大脑带来的冲击痛感。
这种痛一波又一波，持续了好几分钟，姜愿才感觉稍微缓了过来。
打开水龙头，冷水一遍遍的泼。
疼痛感是缓过来，可身体力量却感觉被抽走了一般，虚软的很。
她以前很少有这样的情况，可现在只要去触碰过往的记忆，就会如此。
姜愿想着姜素说的绑架，再想着当年重伤被陆臣衍救回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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