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抢掠财物的地痞,堂而皇之的在景德镇抢了一些高档瓷器、和一些大户人家的财物。若是碰到有的不怕死的老百姓问起他们,肖三兴派出去抢掠财物的地痞会说:“这是太平军留下来的物品,应当没收上缴。”不怕死的老百姓,没有证据证明不是太平军留下的财物,只有任其抢劫。
抢掠财物后,肖三兴还真的被文风道长料到了。派得在景德镇招的地痞,用马车载着所抢掠之物品,由闵生润带队,一车接一车的一共有十一辆马车拉着财物运往万年。而带队的闵生润,骑着没有马车架子的一匹黑马,在头前带路,并监视着十一辆马车运送人的行动。这十一辆马车赶马车者,分别为熊拼龙、宋清廷、陈胜玉、江胜美、夏海秋、林祥玉、张朋朋、李三七、洪天齐、马走林、凌可冰。马车内装的是金银珠宝、铜钱和高档瓷器。
看到这里,有的人会问程大人不管吗?程大人是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心里知道。但是,没有人告发肖三兴,他便装作不知。肖三兴与陆志、程大人到了景德镇后,肖三兴、陆志二人,又离开了程大人,各背着一口单刀,随马车队,一路骑着马向万年走去。
走到途中的乐平时,正是傍晚掌灯时分。
于是,众人在乐平找到一家为乐平旅馆的旅店住下了。在住店的同时,肖三兴与来的众人,又在旅店里饱餐了一顿。吃过饭后,有的人去了休息。有的人闲来无事,在乐平走动着看乐平的夜景。有的人轮班看守马车上的财物。
在陆志的旧部中,有一位戴着包巾,名叫马走林的人,和一位名叫凌可冰的人,二人既没有休息,又没有留下来看守马车上的财物,也没有与别的人去看乐平的夜景;而是在夜色下,马走林、凌可冰二人,一同朝着乐平街道上的一处暗角走去。暗角没有月光的照射,也没有灯火的照明,漆黑一团。反正经常夜行的人,有的东西有时能看得清楚,有时又看不清楚——给人一个蒙蒙眬眬的感觉。
马走林、凌可冰二人,往暗角走进去大约有半里地,便停住了脚步。看看四周,没有见到有人走动,又没有听见脚步之声,才说起了悄悄话——窃窃私语。过了一会儿,二人又做出搂搂抱抱的动作搞同性恋。
在封建社会搞同性恋,自然是很新鲜的一件事儿。不过,也容易被人瞧不起。二人偷偷摸摸的行径,以为没有人看见。然而,在不远处的地方,蹲着一位拉屎的人。那人开始以为是奸夫淫妇出来约会,后来听了很长时间,才听清楚是两个男子的声音。两个男子搂搂抱抱,不伦不类,自然觉得新鲜又恼火。
等那人方便完了,悄无声息的走近了马走林、凌可冰二人。由于在暗处,那位看不清楚眼前这二人的容貌。但其确定了二人的确是在搞同性恋时,实在是看不下去——也许是觉得丢人,也许是觉得伤风败俗。那位一个箭步冲向了二人,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马走林头上戴的包巾扯在右手中。在扯下包巾的同时,并咬牙切齿的骂道:“伤风败俗,不伦不类,成何体统!”夜色下,马走林、凌可冰二人,没有做出防范。
在突然之间,马走林被人扯掉了包巾,大吃一惊。等听到那位说话时,才惊魂未定的看了那位一眼。黑暗中,看不清楚那位是人还是鬼,又被那位左右开弓的扇了两个耳光。并又听见那位理直气壮的骂道:“卑职,无耻,下流!”骂完,却听见凌可冰叫了一声:“打他。”马走林正在不知所措之时,听了凌可冰的话,才与凌可冰二对一的打那位。
看到这里,有的人会问,那位是谁呢?其实,那位正是宋布达。宋布达怎么会到了乐平呢?原来,三撇疤子、宋布达二人,在休宁被打散后,并先后来到了景德镇的马鞍山;并又相见了。但在他们见面时,太平军还没有从景德镇撤走。而三撇疤子与宋布达,害怕遇到太平军中的朱有志。为了躲避朱有志的眼线,居然离开景德镇去了乐平。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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