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见了文风道长的样子,郎中说:“你们谁去找一些水来?”徐四强说:“我去。”
在徐四强去找水的时候,郎中又看了看被三撇疤子用石灰粉、洒伤了眼睛的柳小姐。见到柳小姐的眼睛并无大碍,郎中并没有用药,而是问了一下是怎么治好的。柳小姐如实的说了出来。
原来,在徐四强去请郎中之际,马兴又根据以前看到康恩远治好了别人眼睛的方法,给柳小姐的眼睛上了一点点治眼睛的药,就是这样治好了柳小姐的眼睛。虽然柳小姐的眼睛恢复了正常,但她看到师父文风道长中了毒镖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而大哭了一场。哭得双眼红肿,像没有被治好眼睛似的。郎中知道了柳小姐的眼睛是怎么一回事,只等着徐四强把水找来。
稍许时刻,徐四强用一个木盆装来了半盆水。而后,郎中朝文风道长的口中倒进去了一些水。而文风道长被倒入水后,还是有气无力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郎中看后,说:“诸位,道士的命算是保住了。但他……他……从此以后,只能是这个……样子了。”说白了,这个样子,像植物人一样。听了郎中的话,马兴说:“郎中,还有办法吗?”郎中说:“没有。不死是最好的结果。”听了郎中的话,众人很是遗憾。郎中收拾药箱子后,又被徐四强送回到金记医馆。
等到徐四强回来,众人已然你一拳、我一腿的把宋布达、闵生润二人,打得血肉模糊——也是奄奄一息。
徐四强看了一眼二位被打的样子,并没有怜悯之心。而是问了一句:“道长好些了吗?”众人都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徐四强再问:“高玉山呢?”之前能坐起的高玉山,这时已然走路了。听了徐四强的问话,说:“我好了、好了。”徐四强说:“好了好。文风道长怎么办?”马兴说:“我也束手无策。”
听了这话,陆志说话了:“诸位,可能三撇疤子知道配制解药的处方,要不要把三撇疤子抓来?”马兴说:“抓他来有什么用?现在有解药,也是无济于事。文风道长体内的毒气已然攻出来了;只是文风道长还没有返本归元。不知吃什么补药、能够起死回生?”言毕,却有其中之人说:“郎中也治不好,我看是无药可救。”马兴说:“那怎么办?”众人听言,都没有好的办法。
接着,又听陆志说:“诸位,你们慢慢研究如何治好文风道长,我方还有二人被宋布达砍死了,也该入土为安。现如今,你我双方虽然不能是朋友,但也不是敌人。我要为宋布达砍死的两名弟兄报仇。”徐四强听言,说:“慢!我二哥徐二保曾经也是被宋布达毒打致死。我也要为我二哥报仇,杀了宋布达。还有闵生润,也是作恶多端,也当诛之。”陆志说:“那把宋布达、闵生润二人杀了,为死去的人报仇,为他们祸害了的人解恨。”马兴说:“行。那请动手吧!”言毕,冷屈说:“慢!不要你们动手,我来。”言毕,一刀一个,砍下了宋布达、闵生润二人的人头。陆志一方的唐幸福、潘美青、谢树桩以前看过冷屈杀人,吓得不敢再看。
在埋葬马走林、凌可冰二人时,陆志用宋布达、闵生润二人的人头,祭奠亡灵。而后,陆志回来对围在文风道长身边的众人说:“诸位,徐二保被宋布达毒打致死,要不要把宋布达的人头,放在徐二保的坟前去祭灵?”徐四强说:“我二哥徐二保的坟墓在景德镇。景德镇现在被满清政府统治了,万一回去又遇到了肖三兴、三撇疤子与程大人的人,恐怕对我方不利。还是你们把两颗人头留在马走林、凌可冰二人的坟前吧!而两具尸体,也让其暴尸荒野。这种人应该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陆志说:“对。既然徐公子如此豪迈,我们当让宋布达、闵生润二人,暴尸荒野。到时候,狼吃狗啃,也是罪有应得。”马兴说:“对。陆志,现在唐幸福等人回来了,可以说我们也无恩怨了,但问这十一辆马车拉的财物,你方准备作何处置?”陆志说:“本来,我准备夺来分得这些弟兄们。但是,从唐幸福等人传来的消息,朱有志欲劝降我们。我想用这些财物,当作见面礼送给太平军。”马兴听言,眼珠一转,说:“不可,你们欲用这些财物来当作见面礼,是真是假?我们岂能知道?万一你们把财物运到路上,又变卦了,不去投奔太平军呢?”陆志说:“不会变卦。我们敢对天发誓。”马兴说:“那你……你们请对天发誓吧!”言毕,陆志一方的人,纷纷对天发誓。
过去的人相信迷信,只信这个。陆志一方的人,对天发誓后,马兴等人,居然让陆志一方的人,押着十一辆马车载的财物走了。他们走到哪儿去了呢?由唐幸福、潘美青、谢树桩三人领路,见朱有志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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