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如何能抓住三撇疤子?”柳员外听言,反过来说马兴:“马兴,文风道长收你为徒弟时,看到你诡计多端,才收你为徒弟。你问我如何抓住三撇疤子,我有何办法?马兴,你必须想好办法,抓住三撇疤子。到时候,一番拷打,不怕他三撇疤子不说出实话。”听了柳员外的话,众人都想着心事,如何才能抓住三撇疤子?马兴想了想,突然把眼睛转到了姚郁良身上。
顿时,姚郁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处。接着,听到马兴说:“柳员外,擒获三撇疤子的计谋有了。”柳员外说:“讲来大家听听。”马兴说:“我有一计,定可擒获三撇疤子。但是,万一肖三兴也在此计谋内出现,我们之中无人能敌之。到时候,恐怕后果不堪设想。”柳员外说:“不用担心。没有文风道长,还有我在。”马兴一听,问道:“你……你比文风道长之武功如何?”柳员外说:“不相上下。”马兴说:“那好,不用怕肖三兴了。但是,你与姚郁良必须听我的安排,才能抓住三撇疤子或肖三兴。”柳员外说:“当然、当然。”马兴说:“老爷,我想使苦肉计。用姚郁良做诱饵,把三撇疤子骗到芜湖来。”柳员外听言,说:“马兴,先说一下,你这个苦肉计是怎么个用法?又为何选择芜湖?”马兴说:“我们假意把姚郁良打伤。然后,把姚郁良丢在景德镇。若是三撇疤子或肖三兴、谭贤明见到姚郁良,必然兴师问罪。或打、或杀了姚郁良。但是,他们看到姚郁良受了伤,必然会问之是如何伤的。只要姚郁良配合我们,说他偷了十一辆所截获的马车内之财物,被陆志一方的人知道了,才被陆志一方的人打伤的。再又说,由于偷财物一事,牵连到我们一起的人。才又被我们一起的人赶走了,再流落到景德镇街头。而三撇疤子那边的人,一定会追问十一辆马车载的财物到那儿去了?只要姚郁良说,十一辆马车载的财物,藏匿在芜湖郊外的一个房子内方可以。为什么要选择芜湖呢?因为芜湖还处在太平军的统治下。而他方的人,知道财物还在芜湖,必然会想办法追回去。在追回财物时,他方可能会派谭贤明、肖三兴或三撇疤子领一些人出来把财物抢回去。若是派出三撇疤子领一些人来还好,我们可定计抓住他。若是派谭贤明领一些清兵出来,也可定计擒之。抓住谭贤明后,可容姚郁良报一眼之仇。若是派肖三兴领一些人出马,我们之中数你武功能敌之,也可定计用你擒之。但是,万一对方派出肖三兴、谭贤明、三撇疤子三人,领着大队的清兵而来,我们可不好对付了。到时候,恐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听了马兴的话,柳员外说:“言之有理;还是文风道长没有看错人。到时候,见对方人多势众,可与驻守在芜湖的太平军取得联系。我想太平军对清兵,不会袖手旁观。”听了柳员外的话,马兴点了点头。
接着,柳员外安排大家饱吃一顿饭后,又换得柳小姐留下来看家。而柳员外自己与邱孝忠、姚郁良、马兴、徐四强、先前的柳家六男仆,一起启程、前往安徽的芜湖。
在临行之前,柳员外千叮咛万嘱咐柳小姐,要照顾好文风道长。然后,柳员外叫得冷屈到得兵器房中,取出他的应手兵器,五股钢叉。再又叫得管家阿才,在马棚内牵出了一匹黄马。柳员外骑上黄马,与骑着之前所骑之马的柳家六男仆、马兴、邱孝忠、姚郁良、徐四强,一起启程前往安徽的芜湖。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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