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索性聘礼就下二十两,其它的鸡鸭家禽另算,成亲的嫁衣料子和头面也由自己家出。
不光是为了让杨朝仁夫妻俩满意,最主要是朱翠兰也很满意杨安锦这个人,心甘情愿的掏这么多钱把人娶回来。
所有的事儿都商议好了,再算算银钱,是没有那么够用的,年前买年货就已经花了一笔出去,成亲还要预备酒席,这也是一大笔的花销。
何况手里要留点以备不时之需的钱,还要过日子,总不能等新媳妇过了门,一家人喝西北风去。
杨冬湖的意思是自己手里还有钱,他和赵洛川已经是一家人了,办婚宴的事儿早一天晚一天也不打紧,朱翠兰手里要是不够用,尽管开口就是。
朱翠兰性子要强,赵家人性子都要强,不爱手心向上朝人要钱,有些关系一旦沾染上钱财利益就容易撕破脸。
当然她不是觉得杨冬湖会和自己撕破脸,只是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欠着外债心里总觉得压着事儿似的,睡觉都不安稳,所以从前她宁可卖自己给赵方初预留的绣品,也不愿跟人借钱。
但是她也没把话说死,就说赵河现在身体还好,还能挣钱,方宇做了猎户也不少挣,等到实在是缺钱的时候再跟杨冬湖开口。
赵洛川知道婶子的性格,没强求,只说有事尽管开口。
当初赵海伤得重,全靠花大价钱买药吊着一口气,一连大半年吃下来,外头欠了快一百两的债,最后也是没治好,办了葬礼又借了一笔钱。
欠着外债说话都没底气,赵洛川卯足了劲赚钱,一有钱立马就还,在短短两三年的时间里就清了账。
柜子家具要新打,成亲婚衣要新做,什么东西都得提前预备好,饶是朱翠兰再怎么想快点儿把新媳妇娶进门,礼节上也是一点都不能省的,无奈之下只好选了个远点的日子,做充足的准备。
随着婚书一同送去的还有五两的定金,以及一匹大红色的妆花缎子和一盒福香园的糕点。
缎匹是用来做嫁衣的,朱翠兰特意选了上头带暗花的,猛一瞅不显眼,加上刺绣后才能显现出相得益彰来。
婚书、定金和缎子装在了红箱子里头,上边还系了个红绸大花,糕点也用红绳系着,由云巧手拎着带头走在前头,云巧夫婿和赵洛川抬着红箱子,赶往了大杨村。
两家人都不是爱出风头的人,送婚书也没必要大张旗鼓的宣扬,这些东西已经足够显眼了。
东西多又显眼,红箱子配着红花,打眼儿就能看出来这是干什么,大杨村的人早知道张兰珍家的哥儿许了人,这会儿子都跟在几人身后凑热闹。
送婚书的常见,给哥儿家送婚书也不少,就是没见过给哥儿送婚书还加大红箱子的,都想看看箱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婶子,赵家送婚书来了。”云巧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响亮。
杨朝仁家大门紧闭,夫妻俩一早得了信儿,收拾好了坐在院子里等着,不是他们拿架子,习俗如此,要是太早就开门,显得有些急不可耐,好像家里的哥儿上赶着似的。
云巧叫了三声门,才见张兰珍一脸喜气的打开门从院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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