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被周围的窃窃私语说的羞愧难当,一怒之下竟直接纠缠着朱翠兰和赵方初,不让他俩走。
大庭广众之下,和一个汉子纠缠不清要被人白话,坏了赵方初的名声就不好了,朱翠兰心急的不行,偏那烂人仿佛拿捏住了她的软肋,死活不肯让开。
旁边人看不下去,说了两句公道话,便被那烂人出言辱骂。
在这儿放纸鸢的可不止他一个汉子,脏话一出就犯了众怒,一个手里拿着纸鸢上画着小雏燕的汉子大步走过来,一拳打在了那烂人的肚子上。
汉子力气似乎极大,烂人一瞬间便倒地不起,嘴里还发出哎呦哎呦的痛呼声,不住的嚷嚷着要报官。
围着的人家里都有儿有女的,这样的二流子为人不耻,有人肯出手整治,正和心意,所以周围一片喝彩声,没一人替那烂人说话,汉子不屑嗤笑一声:“你尽管去告,光天化日使些上不得台面的招数,你若不怕被人嗤笑,累及家人,你尽管去告。”
烂人不知是听进去了话,还是畏惧汉子的拳头,还是哎呦哎呦的叫着,只是不再提报官的事儿,躺了半天见没人帮自己,灰溜溜的站起来,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汉子放了话,若是在别处还能看见他纠缠别人,就不是一拳这么简单了,这才放过了他。
赵洛川听见动静过来的时候,事情都已经结束了,朱翠兰正对着那汉子止不住道谢。
他一看那汉子就惊叫:“宁旸?”
杨冬湖见赵方初手里握着一截的纸鸢线,赶忙走到他身边询问怎么了。
赵方初很是气愤,愤那烂人坏心肠,自己好好的一个纸鸢就这么折在烂人手里,更愤那烂人不干人事儿,平白要坏自己名声。
宁旸看见赵洛川,也惊笑道:“这也能遇到你。”说着指了指朱翠兰:“你们是一家的?”
赵洛川点头:“我婶子,刚才是怎么了?”
宁旸诉说了前因后果,朱翠兰一听,又是连连道谢。
人多总有心思歪的,赵洛川后悔不已,不该让朱翠兰和赵方初单独在这儿,要是自己跟着,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儿了,念此,也对宁旸谢了又谢。
宁旸摆摆手:“嗐,你跟我还客气什么,路见不平,这都是应该的。”
宁旸不是一个人来的,还要帮着宁灿顾着孩子,经此一事,他更不敢离开太久,匆忙说了两句就去找宁灿去了。
杨冬湖安慰着朱翠兰,让她别为烂污人糟心。
有了人倾听,朱翠兰大吐苦水,把刚才来找她打听的人通通都说了个遍,有年纪大二十六岁还没成亲的,年岁上大了,不是有隐情就是有隐疾。
还有跟别人打架伤了一只眼睛的,什么十八岁就有孩子的,家里有钱有地,嫁过去直接当娘的。
诸如此类,朱翠兰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只想快点儿回家,走到桃林入口,才看见一脸荡漾的赵方宇,几人都知道他刚见了谁,都没戳破他。
赵方宇不明所以,怎么这么快就回了家,但也乖乖的跟在后头回去了,怀里揣了个绣工精致的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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