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犯错,更何况是李尚才这样大错小错不断的人,像他这样的人最容易露马脚。”
“我听说他前阵子在镇上养了个小倌儿,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这回好像闹出了什么人命,但张夫人下手快,把这事儿压了下去没让多少人知道,我还是听几个同窗偶然提及此事才听了一耳朵,不过你也知道,我在张府教书,有些事儿不能打听的太明白,不过你要觉得这事儿对你有用,我可以将你引荐给那几位同窗,到时你自己问。”
闹出人命可比与人私通严重的多,像张老爷这样的富人最爱惜名声,一旦知道了这事儿必然不会偏袒作恶出了名的李尚才,今儿这还只是他做的坏事里微不足道的一个,若是让张老爷知道了所有事儿,恐怕张夫人都要被累及。
到那时他没了靠山,看还怎么猖狂。
赵洛川听完仔细琢磨片刻,这可比自己查出来要快的多,既然有捷径能走,他也没必要多费功夫,立刻朝杨安辰要了那几位同窗的名讳,打算明儿去镇上拜访。
杨安辰同他说了,又说去哪里能找到他们,反正今儿也不着急赶回去,他便嘱咐明儿一同赵洛川去镇上,到时他带着去找那几人。
这可真是帮了自己大忙,这番好意赵洛川欣然领情,直说待到日后杨安辰有用的着的地方他肯定竭尽全力。
杨安辰也不为让他记人情,连道举手之劳而已。
把人送回来他本该略坐坐就回去的,可看赵方初忙前忙后的给几人烧着水,杨安辰在凳子上坐的安稳,直到等人把茶碗递到自己手上才心满意足。
给自己递水的小哥儿眼睛一如上回黑夜里看见的一样明亮,即使在白天里也不逊色半分。
尽管杨安辰饱读诗书这会儿也不理解,为什么一碗并未加茶叶的白水怎么闻起来好像比张府里的上等的茶水还要香。
喝完了水没有要留下的借口,家里张兰珍还惦记着,杨安辰推拒了赵洛川说要留下来吃饭的好意,跟老太太道了别转身离去。
几人也没有吃饭的心思,但老太太年纪大了,不吃怕身体受不住,赵方初主动去给老太太蒸了碗鸡蛋羹。
虽然赵方初对杨家人没什么好感,但看杨冬湖能把人带回家说明杨春晓应该与那些讨人嫌的不一样,他看杨春晓瘦的可怜,顺手也给她煮了个鸡蛋热了块朱翠兰留下来的白面饼子。
家里平白多了两个人要安置,杨冬湖行动不便,赵洛川把西屋里的床架子又擦了一遍,顾着老太太身子骨不好,下面的褥子铺的是家里最松软的那一床。
家里没有多余的床,只能让老太太和杨春晓先住在一起将就几天,不过家里的床都不小,两个人睡在一起也不觉得挤。
两个人单独待在一起赵洛川也没有个笑脸,他拿了家里的跌打酒坐在床上给杨冬湖揉脚腕,嘴唇抿的紧紧的。
杨冬湖抬眼小心的戳了戳他的手臂,小声道:“你还在生气吗?”
“没有。”
赵洛川手上动作不停,面上依旧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杨冬湖才不相信,故意轻叫:“嘶,好疼。”
“哪儿疼?是不是揉的太重了?我轻点。”赵洛川手一顿,力道放的更轻了些,说话没见回应,抬头便看着小夫郎抿着嘴巴轻笑。
“你不理我,我的脚就觉得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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