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机巧之心可不行。你以为仅凭‘西游’二字就能吸引修士们购买你的灵髓灌注之火腿？”刘东淡然一笑，“年轻人，炼制实品，品质方为立身之本。”
刘东所言并无差池，但靳舟望却从中听出了弦外之音，他轻声询问：“不知刘总此言有何深意？”
“这还用问吗？你若有意涉足灵髓火腿这一领域，必定需与我这肉灵宝殿携手共进。肉类材质乃是评判灵髓火腿品质的唯一准则，毫不夸张地说，我肉灵宝殿掌控着整个灵髓火腿炼制的关键所在。”刘东饮了一口陈年仙酿，接着道：“便是那杨保国背负巨额灵石债务，也唯有对我肉灵宝殿不敢有一丝拖欠。”
靳舟望暗自拧眉，刘东的话语已十分清楚：若想灵髓火腿工坊存续下去，须得其点头首肯。
此刻正是交通不便，通讯不畅的时代，曹州境内仅此一座肉灵宝殿，确有这般底气说出这番话。
此举既是示威，亦属威慑。
“常海、林树，你们二人先食，莫让饥饿侵蚀修为。”靳舟望轻轻拍了拍身边戒备紧张的两位同伴，低声吩咐。
他岔开话题的做法，在刘东与冯玉辉看来，分明是畏惧的表现，两人的眼中几乎同时掠过一丝得意之色。
“靳掌柜，你也品尝一二，我那位内弟直言直语，你不必过于紧张。”冯玉辉面上挂着笑意，话语间却透着一股阴阳怪气：“只是这灵髓火腿的市场份额，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轻易染指的。”
“冯掌柜，您不妨直截了当些。”靳舟望语气平静地回应。
“痛快！”冯玉辉点头道：“你年纪轻轻，我实在不忍心就此将你逐出此行，既然如此，倒不如咱们携手并进，共享修炼资源。”
“联手合作？如何个合作法？”靳舟望追问。
“很简单，你将工坊转让于我，你和你的朋友们便为我效力，我保证不会亏待你们。”冯玉辉回答。
“冯掌柜，照您这么说，岂不是意欲并购我这工坊？”靳舟望赔笑着反问。
“如你非要这么理解也未尝不可，但我冯玉辉看中的并非那座破旧工坊，而是你这位炼制灵髓火腿的天才。”冯玉辉直言道。
“我想冯掌柜真正看重的应该是我手中的广告传播资源。”靳舟望回应。
冯玉辉先是微微一愣，随即朗声大笑两声道：“倘若你成为我的人，那些广告资源自然也就归我所有。当然，我会给你们提供无法抗拒的利益回报。”
“无法抗拒的利益？”靳舟望同样放声大笑，摇头道：“抱歉，在下还没有遇见过什么是我不能拒绝的事物。”
此言一出，冯玉辉面色瞬间阴沉，刘东的眼中也闪过一道愠怒之火，正在用餐的常海与林树皆惊讶地停下了筷子。
商道交易讲究圆通手腕，四面逢源，尤其是像靳舟望这样毫无修行底蕴的人，更应避免触犯他人，然而他的话语非但强硬无比，更是流露出不应存在的傲骨张狂。
“这么说来，你是打定主意不愿出售了？”冯玉辉的声音透出异样。
“不错。”靳舟望从容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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