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黑火眠靠站于书桌边缘,看着对面正襟危坐于双人沙发上审视于自己的父母,暗叹:
看来这次计划外的“见家长”,印象分不太高啊~!
荆佑羲早已换上平日美艳高傲贵妇的形象,环抱双臂,气势逼人挑眉睨向长子:
“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不会相信我对外以疏离、距离感着称,最引以为傲的长子居然会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湿身诱惑。”
黑火眠面色一红,赶忙狡辩:
“妈~,什么‘湿身诱惑’这么难听?”
“白小姐和晚晚还有油条在玩,我和李游刚办完事回来。李游是被我叫去让南叔送浴巾来,所以你才没见他。”
荆·盲生·佑羲发现了什么华点,开始击中火力攻击:
“阿南也是我们黑家的老人了,你需要他做事还用得着让人去‘请’吗?你自己不能召唤他?你这分明就是想支开李游!你男人占有欲作祟!”
荆佑羲·福尔摩斯语气逐渐尖酸。
“那不就对了,借故在花园陪我家晚晚玩水,弄湿衣服、显露身材迎接你回来,好一个卧在绿茵喷水下的玲珑娇俏美人!”
“要知道当年我就是用这招,迷得你老爸神魂……”。
黑湛泽赶忙一声虚咳,讪讪截住爱妻的话。
“羲羲,这个不需要在儿子面前提吧?”
“什么?妈,妈原来你就是用这招虏获我爸的啊!你一直没和我说啊,你可要好好传授给我!”
黑火眠赶忙兴致盎然地插话。
荆佑羲旋即起身,没好气地挥掌“啪”地拍向儿子手臂。
“臭小子,别和老娘我岔开话题!”
“诶!是是是,地府之母您请继续。”
地府之主赶忙朝自家母上大人躬身行礼,比出手势恭请继续。
荆佑羲愈加训话上瘾,将一条长腿交叠于另一条上,向后靠沙发背上,冷道:
“要知道我的大儿子不但血气方刚还单身,小儿子到了学习能力最强的年纪,我能不担心吗?!”
黑火眠仍旧是双手环抱双臂,靠站于书桌边缘,语含讥诮:
“两老如果确实担心,为什么长年环球旅行不在家就罢了,还没个归期?”
“方才黑火晚拿水淋人家小姑娘家,你自己作为母亲不曾好好陪伴、管教自家娃娃,反而还怪人家小姑娘品行不端?这是哪家的教育方式,我怎么没听说过?”
荆佑羲恼羞成怒站起身,皱眉板出严母的架势,轻斥:“黑火眠你反了你?!”
随后又扭捏着丈夫手臂,轻嗔薄怒:
“黑湛泽~!你看看你黑家教育出来的后人,有了老婆不认娘~!更何况这还没定下老婆的名分。”
黑湛泽揽住爱妻细腰与香肩,又是温声哄劝安抚,又是递上热茶,随后看向长子,正色问:
“火眠,你不是说,要找你的小毛笔吗?是这位姑娘吗?确认清楚没有?”
“不过即便她就是你的小毛笔,你们不分昼夜地经常相互出入各自卧房,终归不太好。”
黑火眠轻轻摇头,叹一口气,站直身姿,言辞恳切:
“爸,妈,白水如只是个单纯到甚至钢铁直女程度的小姑娘,刚才她的确小孩心性般在和晚晚还有油条玩耍。她绝对不会卖弄姿色去诱引男人。”
我怀疑她对男色的感兴趣程度,还没对蔬菜高呢!
“我自出娘胎就怕阿飘,在失去小毛笔后常年失眠,这些你们都是知道的;而我一旦接近她,就有昏昏欲睡的感觉,她还像小毛笔一样自带驱赶阿飘的属性,所以我们才会不分昼夜出入各自卧房。”
黑火眠说着取下墨镜,让父母细看自己开始逐渐消褪的黑眼圈。
“当然,我还正在找证据,还没能最后百分百证实:她就是我的小毛笔。”
黑湛泽夫妇相互交换眼色,黑湛泽遂拍板,点头。
“行吧,你刚忙回来,也累了。”
他轻拍爱妻手背,柔声建议:“我们去洗澡、更衣,待会陪儿子们吃晚饭。”
直到两老离开、书房门被关上的声音传来,黑火眠才扶额,靠于书桌上吁气。
黑火眠,困扰你的:是她的身份尚未能确认,而不是……
男人右手按压在胸间气管位置,竭力深呼吸,以驱散陡然间填满胸肺的窒息感,身体却依然难以克制地逐渐散发出丝丝缕缕青黑色气息。
按压在胸前白皙修长的长肉眼可见地变得粗糙,肌肤开始呈青灰色,并如同猫科动物般“伸爪出鞘”,揪抓入上好材质的衬衣内。
就在青黑色缭绕气息将缓慢侵向他眉眼时,有清晰敲门声传来。
黑火眠陡然醒神,紧咬舌尖,双手捂住面庞深深呼吸。
白水如躲在房间里,透过门缝留心觑了好几次自己卧室外的动静,才候到黑湛泽夫妇离开黑火眠书房,确认他们暂时不会再来找黑火眠后,她才蹑手蹑脚走近书房、敲响房门。
几乎过了两分钟,白水如才听到书房内传来黑火眠的应门声。
听出对方似乎明显压抑着怒气的冷硬声线,她吞了吞口水,推门进入书房,怯怯唤:
“黑先生。”
令人愉悦、冷静的甜橙薄荷香味沐浴露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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