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小算盘,赵三能看不出来吗?赵三叼着烟,“怎么的,还整一会儿啊?能不能整了?要不能整的话,那咱就吃饭去吧,这都几点了,都快两点了。”
赵三这副模样着实气人。
这话一说完,徐大伟一摆手,“那行,咱先吃饭,三哥,一会儿回来再玩儿。”
“行,一会儿回来再玩儿。”
众人出来准备去吃饭。
左洪武走过来,“三哥,你让我提溜个空箱子干啥呀?”
赵三呵呵的笑着,“现在你知道了吧,赶紧把钱装里面。”
要不是赵三整这一出,徐大伟可能也不会这么生气。输也就输了,或者再想别的招,虽说在手艺上干不过赵三。
但赵三提个老大的箱子,跟旅行箱似的,徐大伟还寻思他带了五百万八百万来的呢。
左洪武把箱子一打开,还带着声响。
徐大伟好奇地伸头一看,箱子竟然是空的。左洪武这边迅速地把钱一摞摞放进去。
赵三还在那儿瞅着,“老弟啊,见笑了,这钱我先装上去。”
徐大伟一瞅,“三哥,你特意带这么大个箱子跑这儿来装钱来了。”
“那你看咋整,三哥就这点手艺。这么说吧,东三省来讲,三哥没败过。”
徐大伟气得牙根直痒痒,“走吧,三哥,咱吃饭去。”就这样,领着赵三去吃饭了。
席间,徐大伟借着上厕所的由头出来了。
他琢磨来琢磨去,心想肯定是白扯了,肯定干不过赵三赵红林。
一个劲儿地问秋子,“你看没看出他啥门道?咋回事儿啊?”
秋子一脸无奈,“我撒谎不是人,这人绝对是高手,要么就是今天他太走运了,反正我是啥也没看出来,一点都没察觉出来。整不过就是整不过呗,还能咋整?我要能整过的话,能输吗?
行了,你回去吧,我知道了。”
徐大伟心里也有数了,但输了两百多万,他能得劲吗?他能认吗?寻思来寻思去,没招了,他想到去找李强和老五。
来到他们那儿,“强哥,是不是在家呢?”
这个时候李强跟老五日子过得相当牛逼,到了送粮的时候,自己都不用去了,雇几个小老弟开车送去,送完就结账,跟捡钱似的。老五一听,“强哥,这他妈徐大伟啥意思啊?他是不是管咱俩要那两万块钱来了?”
这李强一听,“要鸡毛钱呢,他妈两万块钱,你他妈好像没把我扎死,他还敢来要?这么的,他要敢要这个钱,老五一会儿咱俩他妈一人扎他五刀,还回去,咱就把钱还他,咱他妈现在也不差这两万,你就问他扛不扛扎就完了。”
老五这一听,“也行,哥呀,你说的对。”
他出来把门就打开了。“呀呀,五哥在家呢啊,吃没吃呢?
大伟啊,吃没吃呢?喝一口呗。这咋的?有事儿啊?要账来了?”
“要啥账啊,好事儿好事儿,强哥啊。”
大伟说,有好事儿好事儿啊!
让他进来。”
这他妈李强在床上盘个腿儿,往这一坐。
这边一进来,“哎呀,强哥!!
咋的?大伟啊,啥好事啊?”
“我跟你说一下吧,咋说是好事儿呢。长春到这儿来个大耍。
那他妈跟我俩有啥关系?
这逼他妈出千,强哥!就这一上午,你知道整我多少钱吗?”
“整你多少啊?整你个十万八万的?”
“十万八万的?整我二百万 啊!”
“多少!!?徐大伟,你他妈挺有钱啊?
别说这个,强哥,五哥,这逼他妈嘎嘎有钱。他妈的,你说这钱咱不能让他给带走啊,不能让他从榆树出去。再一个,他身上也有钱,他指定带钱了,那后备箱里面肯定有钱。”
“你的意思黑吃黑呀?”
“啊,那你看强哥五哥,那你俩就就自己琢磨,那你看看你俩研究这个事儿是怎么办。”“操,怎么办?我俩不像你玩的那么埋汰。他不耍钱的吗?我俩跟他赌一把。”
“强哥,五哥你别闹啊,秋子你们应该知道吧?那他妈啥手法了,在人家面前啥也不是。你要说耍钱,咱就别折腾。”
“你别管了,咱们他妈拿人家钱,咱得拿着有理有据。凭啥我去抢人家去啊?我李强老五干不出这事来。但是呢,咱可以赌一把,你不说他也出千了吗?我他妈的跟他就是干玩,咱谁他妈也别他妈耍手段,咱干一下子。”
“这么有把握吗?强哥呀。”
“你别他妈管啦!!在哪玩呢?在你家局子啊!!!
就在我家局子呢。
那行!一会儿我俩过去,你先去吧。”
这边徐大伟这一听,“强哥,那你可得过来呀。”
“放心吧。”
这一说完了,徐大伟从屋里回来了。
等回到饭店,人家赵三这边一瞅,饭吃的也差不多了,拿着小牙签一抠牙。
那个什么意思,下午咱们是接着玩儿一会儿还是咋的啊?要是不玩儿呢,三哥就回去了,长春事儿还挺多的。各位!要是想玩儿想报仇,随时欢迎你们组织局子,我再来榆树也行,你们上长春也可以。今天呢,我赵三儿能跟大伙相识,真是也是一场缘分。那个红武去把单买了来。”
你说这逼多气人,吃顿饭能他妈花几个钱?你他妈的赢了人两百多万。
这边徐大伟一听,“三哥,我又找了两个朋友,下午说要跟你玩一会儿。”
“又来两个哥们儿,那行,那肯定是高手呗,我得见识见识。那走吧,还是你家局子呗。”“对,咱家局子,走走走走走走。”
赵三那时候在长春,人也硬气也牛逼,身边兄弟也不少,像左洪武、黄强、黄亮他们腰上天天家伙事儿也不离身。
赵三也没当回事儿,毕竟是省会来的,长春来的,能在乎你这帮榆树的流氓子吗?
等他回到局子上,赵三往那一坐,把盒里的大雪茄往出一掏,自己拿着打火机“呜”一下点着了。
雪茄都抽一半儿了,“大伟啊,你在这儿晃点三哥呢吧,这人在哪儿呢?咋还没来呢?”
话刚说到这儿,“当”的一脚,门就让人给踹开了。
俩人站在那儿,一个人穿个军大衣,另一个人穿个军服棉袄,两个人手往那棉袄袖子里面一插,那头发都粘一块儿了,就好像大米饭粒在上面粘满了似的,要不是说拿酸菜天天洗头,小动物都得是一窝一窝的。
这两人往前一站,这边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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