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侄女,她怎会有如此不堪的侄女,她是一万个不相信的。
“老爷—”
二夫人委屈地望了一眼一旁的南穆清。
南穆清并没有理会她,而是望着老夫人温声劝慰道:
“母亲,有些事情您或许忘记了,不过没关系。儿子会让府医治好您的,等您记起所有事情,再处理府中事宜也不晚。再者,过几日宏儿便回府了,他可是母亲最疼爱的孙儿。关于二夫人身份的事情母亲以后再定夺,母亲意下如何?”
老夫人望了一眼伤心的方嬷嬷,委屈的二夫人,温和的儿子,随即点了点头,她也想知道她到底是谁?为何忘记了以前的所有事情。
老夫人暂且接受了房间内的几人,随后眉头再次皱起,语气有些不满:“大夫人呢?为何没有前来请安?”
南穆清顿觉有些心累,依然解释道:“母亲,您昨夜睡前还叮嘱过,暂且不让大夫人前来请安。”
二夫人接话道:“母亲,您瞧见大夫人会生气的,还特意吩咐过,最近都不想见到大夫人。”
老夫人疑惑询问:“为何?”
二夫人一时之间有些语塞,不知作何回答,再次望了一眼南穆清。
幸好匆匆赶来的府医为二夫人解了围。
府医疾步踏入房间,先是对房间内的主子们行了一礼,随后来至老夫人床榻前,瞧见嘴唇红肿,脸颊通红的老夫人时,脱口道:“老夫人您的脸颊是怎么了?”
二夫人闻言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方才转移了话题,老爷不会再追究此事,没想到府医再次提出质疑。
南穆清亦是疑惑地望向二夫人,昨夜是她在此侍疾的,理应最清楚。
二夫人压下心中的慌乱,再次理了理想好的措辞,强壮镇定,声音温柔:
“清晨时分,母亲不知何故一直抓挠着脸颊,说是奇痒无比,我与方嬷嬷见此惊吓不已,唯恐母亲再伤害到自己,便钳制住了她的双手,但她依然喊着不舒服,我便吩咐小菊拿手帕小心地揉搓母亲的脸颊,可能小菊手下不知轻重,力道大了一些,这才让母亲的脸颊看上去有些吓人,我本想着让府医前来查看,谁知母亲便清醒过来,母亲又说不认识我们了,一时着急才派人请了老爷过来。”
方嬷嬷在一旁也默默地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了二夫人的说辞。
秋菊低垂的眸子中划过暗芒,二夫人这是想借刀杀人?只因她知道了暗室的秘密?
果然,南穆清狠厉的眸子扫向小菊,那眼神就像看着死人般。
小菊自然是感受到了,急忙下跪求饶:“老爷,不是这样的,昨夜......”
二夫人呼吸一紧,这小菊想说什么,有些后悔将小菊拖出来顶罪,她赶忙出声截住了小菊的话题:
“小菊,你就不要哭哭嚷嚷的让老爷心烦了。”随后望着南穆清求情道:“小菊这丫头也是听了我的吩咐才如此行事,等回头我再惩罚她,老爷,当务之急还是先治愈母亲才好。”
南穆清见府医已经把脉,只好淡淡点了点头,望了一眼小菊,又深深地望了一眼二夫人,直觉这里面还有事情,只不过眼前母亲的身体最要紧,等事后再详细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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