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朝露,她希望朝露一生幸福安康。
她为朝露准备了很多的嫁妆,只希望她能生活无忧,自由自在。
太子一直被皇上软禁在自己的宫殿,哪里也不许去,皇后几乎日日前去,想要打消他对朝露的用心。
太子表面答应,可心底里早已恨透了顾臻。
这日傍晚,段雅芙自太后宫中归来,时间有些晚了,她洗漱过后,就在院中散步。
月光很亮,廊下宫灯盏盏,她顺着花圃小径欣赏月下花儿。
不冷不热的天气,有点小风,吹动树枝的影子打在宫墙之上,有些摇摇晃晃的影子就像深夜的鬼魅一样。
段雅芙最近身心愉悦,没有人再来烦她,宫中上下皆知道她是大将军顾臻未过门的夫人。
太后已经命内务府为她赶制嫁衣,她每日心静如水,只等顾臻回来带她离开。
她眼中只顾观赏月下的花儿,丝毫没有注意有人靠近她的身体。
段雅芙正要低头轻嗅一朵兰花,一只大手带着龙涎香的味道突然就从身后捂住她的嘴鼻,把她拖进旁边一座假山后面。
太子用力拖住朝露,动作粗鲁地把她摁在假山上,松开捂住她的大手,继而捏住她的下巴,迫使朝露仰起头来看着自己。
太子声音阴冷:“你是不是和那顾臻早就有一腿,嗯,阿芙?”
段雅芙大口喘气,胸前起起伏伏,她压下心中的害怕,平稳心跳对着太子道:
“太子殿下这话说的好没道理,顾臻我才认识几天,他才入宫几日,我怎么可能早就和他有什么?”
“那他为何偏偏心悦于你?”太子头上青筋暴起。
他不相信,无缘无故的,那顾臻就说心悦朝露。
“我怎么知道?这你应该去问顾臻!”段雅芙就事论事。
太子阴冷的目光盯着她的眼睛,似是要扒开她的伪装查看清楚。
段雅芙迎着他的目光:“太子殿下不是被圣上责令在自己殿中思过吗?怎么这会在这里?就不怕别人发现吗?”
太子松开朝露,轻哼一声“我是太子,谁能奈我何?”
他抬眸看向朝露:“朝露妹妹,我劝你别想的太美,他顾臻回不来的。”
太子好似胸有成竹。
朝露面露惊?:“太子殿下,你做了什么?”
太子眉毛挑起,声音阴沉:“朝露妹妹,不要忘了这大渊朝姓赵,不姓顾,我是太子想要他顾臻回不来,他就回不来!”
朝露上前狠狠抓起对方的手臂:“太子这样做是否有失一国储君身份,那顾臻前去边关也是为国效力,为了你们姓赵的去卖命,太子这样做就不怕皇上知道吗?就不怕令忠心的臣子心寒么?”
太子对上她的目光:“别在我面前讲这么多大道理,他顾臻敢抢我的女人,就该想到有今天的后果。”
太子完全暴露出本来面目,自私狭隘,阴狠毒辣。
太子看着朝露那如羊脂白玉一样的肌肤因为激动而变得粉嫩,他有些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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