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巧,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这要是让朝露看到了,一定会惊呆掉下巴,顾臻可是一等一的高手,否则在锡兰多年,早就死在北格人的弯刀之下。
只不过他到底是受了伤,肩膀处还是有些不适的,虽然上了上好的金疮药,可也只是保证不会再渗血,但是不会一夜之间就让伤口愈合,那么长的刀伤,要想愈合没个十天半个月的,根本不可能。
顾臻循着昨夜的路线悄悄趴在房顶之上,一间房一间房的仔细寻找。
他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可疑的声音,正在犯愁之际,有个小丫头东张西望的推开这间小院的门,手中端着个托盘,不停的左右张望,确保无人之际,来到院中一处菜窖口处,扒开外面的枯树枝,对着上面的木板有规律的轻轻敲击几下,然后放下托盘,确定旁边无人之后,迅速离去。
顾臻双目极好,他看到那菜窖入口处的木板很大很长,藏些人进去应该不难,他正要下去一探究竟,耳中传来细小的声音。
顾臻已经蹲在房顶西南角一排有些树枝遮挡的房屋顶上,他屏住呼吸,压低身体,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传来声音的菜窖口处。
“娘的,躲在这不见天日的鬼地方,老子还没受过这等委屈。”一双厚厚的大手搬开木板,走了出来,看看地上的托盘,端起来,就顺着菜窖口回去了。
锡兰的老百姓家中,几乎家家都有这样的菜窖,为了储存过冬的粮草和粮食,一般菜窖都挖的非常大,为保证里面的东西不腐烂,一般都有出风口。
顾臻顺着房顶,慢慢观察院中的情景,忽然他发现自东南方向的水井处传来细微的说话声。
他屏住呼吸,像一匹矫健的狼一样,瞬间就移动到离水井很近的屋顶上方,说话声慢慢清晰地传进耳中。
他慢慢靠近离水井更近的房檐处,探头一看,昨夜和自己交过手的图尔索就坐在一张交椅之上,从顾臻的角度能看到这处菜窖显然经过改良,里面干干净净,还有桌椅。
“不知扎兰娜派出去的人能不能找到昨夜那伙贼人。”自水井上方传来一道粗壮的声音。
顾臻识得这个声音,正是图尔索的。
“将军,你多虑了,一群毛贼而已。”问话的应该是图尔索的人。
顾臻瞪大眼睛看着井口下的男子,那男子长的虎背熊腰,一张椅子被他坐的吱吱呀呀。
此刻那图尔索一双小眼微微一眯:“不可掉以轻心,我觉得那不是普通的小贼。”
刚刚说话的男子有些不解地问道:“不是小贼还能是谁?扎兰娜都说了,铺子里丢了货物和银子,而且铺子里一切正常,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来过,顾家军昨日已经巡查过,这里没有被怀疑,还是挺安全的,将军是不是来到这顾臻的地盘,有些紧张了?”
那男子说完,还嘿嘿笑了几下:“将军有点儿草木皆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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