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水却早已冻成了冰碴子。
周惠珍看着陈飞忙碌的背影,忍不住笑了出来,那笑声如春风拂过,让人心头一暖。
“瞧你那傻样,冰块都砸了,水却没剩下多少。”周惠珍调侃道,眼眸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
陈飞挠了挠头,憨厚地笑了:“嘿嘿,那咱们今晚就喝冰碴子水吧,保准提神醒脑。”
说完,两人相视而笑,厨房里的气氛顿时变得轻松愉快。
周惠珍乐呵呵地挥舞着水瓢,把冰碴子像玩杂技似的精准倒入铁锅,扭头对陈飞打趣道:“瞧这天气,比我的脸还冷,得,我给你烧点热水,滋润滋润你那冻僵的小脸蛋。”
陈飞这边正想找点事做,却被周惠珍轻轻一推,笑眯眯地打发到灶台边,还叮嘱他:
“一边烧火,一边给我把自个儿烤暖和了。”
冬日的灶台旁,陈飞就像找到了暖炉的小猫,惬意地眯着眼,脸颊被火光映得红润润的,整个人都散发着慵懒的暖意。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门轴的吱呀声,显得格外清晰。周惠珍一个箭步探出头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哎呦,当家的,你这打哪座冰山下来的呀,这么早就回来了?”
杨志全一边拍打着身上的雪花,一边笑呵呵地回答:“这不是担心你嘛,天寒地冻的,怕你一个人在家寂寞,所以提前赶回来了。
二弟在那边还能应付一阵子。”
周惠珍眼波流转,嘴角含笑,轻声询问:“那志广他怎么样了?”
她眉头微微一蹙,流露出对那位谢家人的挂念。毕竟,他们初来乍到时,谢志广一家人可是帮了不少忙,让他们迅速融入了这个寒冷但温馨的冬天。
“哈,志广那小子在医院里成了缝纫机专家,大夫给他秀了十几针的花纹,他刚醒我就跑回来了。”
陈飞一边笑呵呵地说着,一边往灶台口凑。
“那医生有没有说,他啥时候能溜回来?”
“嗯,怎么也得躺个五六天,看来这次他是真摔疼了。”杨志全边说边摇头,似乎对谢志广的遭遇感到好笑又无奈。
“得了,我待会儿熬锅鸡汤,你顺道给他带过去,流了那么多血,不补补怎么成?”陈飞转身忙活着。
“行,你炖你的,我一会儿给他送过去,顺带也给志英带点吃的。”
陈飞把他拉到灶台旁,让他暖和暖和。杨志全摘下手套,一边烤火一边长舒一口气,那模样儿像极了大冬天里冻得直哆嗦的小狗。
暖和了一会儿,他突然想起什么,对周惠珍说:“我待会儿把屋檐下的那些冰溜子给清了。”
“嘿,你儿子和外甥可是勤快得很,天还没亮就把那活儿干完了。”周惠珍眼眸含笑,唇瓣轻启,语气里透着几分得意。
“这样啊,那可省心多了。”杨志全回了一句。
陈飞在一旁看着,两人聊得都是些家长里短,却有一种让人插不进去的亲密氛围。
尤其是周惠珍脖颈微倾,发丝轻拂,无意间流露出的风情,让陈飞觉得自己像是误入狗粮加工厂,被强行喂了一嘴。他无奈地摇摇头,慢慢退出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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