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
现在不也都七倒八歪的?咱们这是因祸得福,笑到最后才是赢家嘛。”
梁素梅听了,想起前不久老友的信,那些曾对谢家不利的人,现在要么成了笼中鸟,要么正天天数着日子过,
“是啊,想想他们的糗样,我这心里啊,就舒坦多了。”她抿了抿唇瓣,笑意盈盈地看向陈飞,“这钥匙,你收好了,别让它再跑了,咱家以后的好日子,还得靠它开锁呢!”
梁素梅笑眯眯地拍着陈飞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俏皮:“喏,这小屋儿不大,就三间房子,我们走的时候,留给了一个叫谢家明的管家打理。
那家伙,表面上是散人一个,其实心细得很呢。”
她一边说,一边像变魔术似的从箱子里掏出一块形状古怪的石头,递给陈飞,眉飞色舞地继续:
“你进去后,别的房间不用管,直奔柴房。柴房里头那堵墙上有几个小坑,把这个石头塞进第三个坑里,按一下,再拧一拧,就能瞧见个人头大小的方块出来。
你摸摸看,每个面都有点小凸起,标着号码呢。”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你按照这么一通推,暗室就露出来啦。里头藏着的是当年给你娘预备的嫁妆,那可都是好东西。”
这时,旁边的杨宏伟插话进来,语气里带着点调侃:“你去找的时候可得留神,现在这世道,人心难测,里头的东西能不动就不动,免得惹来麻烦。”
陈飞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姥姥姥爷,我哪缺那点钱啊,这些宝贝我还是不碰为妙。”
梁素梅听了,眼眸一转,嘴角含笑,轻轻拍了拍自己饱满的胸脯,戏谑地说:
“哎哟,我们的小陈飞真是长大了,懂得谦虚了。不过嘛,那份嫁妆里头,可有不少能让你眼前一亮的宝贝哦。”
说着,她故意挺了挺腰肢,那姿态,仿佛在说“不信你瞧”。
谢家那会儿可真是霉运当头,遭遇了一群心机深沉之人的暗算。杨宏伟无奈之下,只得忍痛割爱,表面上丢弃了家产。
但实际上,这老头儿精明得很,暗地里多少留了那么一星半点。
“得了得了,别推三阻四的。”杨宏伟对陈飞的推辞显得颇为淡定,他可是看透了这外孙的心性,知道他不是那贪图小利之人,这才放心地把东西交给他。
“喏,这瑞士银行的钥匙,可是我为那三个小兔崽子准备的。等你哪天脚底抹油跑到国外去,拿上这钥匙,再配上你妈的印章,就能把那笔钱搞出来了。”
陈飞听罢,心里暗自佩服,这老爷子真是老谋深算,为了孩子们将来能多条路,可谓是机关算尽。
这时,梁素梅插话了:“那老管家孤苦伶仃,无儿无女,我们走时是留了点钱给他。
你呀,抽空去看看他,毕竟你舅舅和你娘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她语气温和,却透着股让人难以拒绝的柔情。
“对了,那老管家做的红烧肉可是出了名的一绝,你去看他的时候,别忘了让他露一手。”杨宏伟补充了一句,眼眸中闪过一丝调皮。
梁素梅听了,不禁掩唇轻笑,那笑容犹如春日里绽放的桃花,娇艳动人,连她那轻轻颤动的耳垂都显得诱惑十足。
她轻轻拍了拍陈飞的肩膀,“去吧,孩子,也让他见识一下你长大了的样子。”
“姥姥,您放心,我一回到北京,保准第一件事就是去探望那位老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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