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
农历1952年的第一天。
天刚蒙蒙亮,贾东旭就找白兰花去了。
贾东旭把家里能带的吃食,一样不落地每样都带了些。
昨天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反复回味着白兰花的好。
皎白的肌肤如同无瑕的雪花,富有弹性的凹凸有致展示着青春的活力。
还有那萦绕在耳际的娇喘和莺莺语语,惹得贾东旭内心一阵汹涌翻腾。
习惯成自然地探手握住那跃跃欲试的冲动,窃笑一声,把被子盖住了脑袋,在被窝里悄悄地说道:“兄弟,再忍一晚,明天就带你找妹妹去。”
慵懒的白兰花还在被窝里享受着寒冬里的温暖。
昼伏夜出,是她的生活习惯。
四九城才是她的家,她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十余年。
保城是父母的家,她已经好几年都没有回去了。
关于父母的消息,也是偶尔从姐姐白兰芝那里听来的。
贾东旭敲了好半天的门,三壮才半睁着眼睛把门打开,瞧了一眼是贾东旭,立刻来了精神。
贾东旭也会来事,给了他一些瓜子糖块,说了几句拜年话。
三壮也不推辞,重新关好门,就去告诉大壮、二壮好消息去了。
大壮、二壮、三壮不是他们的名字,是解放前在戏班里的艺名,就好像白兰花叫腊梅一样。
他们也不是亲兄弟,有点类似师兄弟,但也不是师兄弟,就是戏班里收留养大,打杂用的。
贾东旭进到白兰花的屋里,一股暖流袭遍全身,一路上的北风刺骨都是值得的。
“今天是大年初一,你怎么……”
白兰花话还没说完,就被贾东旭抱在了怀里。
“冷!”
白兰花只穿着秋衣秋裤给他开的门,被贾东旭一个熊抱就跟掉进了冰窟窿里一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花儿,想死我了。”
贾东旭不管不顾就把白兰花抱进了里屋。
年轻人做事情就是这么霸道。
“你等一下,我还有事要跟你说。”
白兰花小拳头砸在贾东旭的肩头,更是激起了他的荷尔蒙爆棚。
小腰一挺,就把白兰花摔在了床上:“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会温柔些的。”
贾东旭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慌不择路的解开蓝布棉袄的扣子。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上一次和白兰花交好,只穿了件花裤头,省了很大麻烦。
现在越是着急,越是脱不下棉袄,额头都沁出汗珠了。
他从来都没有担心过,取暖的大棉袄有一天会成为释放天性的最大障碍。
被摔在床上有些懊恼的白兰花正要发脾气,看着贾东旭那猴急的样子,忍不住骂了句:“德性。”
然后爬起来,跪着挪到贾东旭跟前,白了他一眼,抬手帮忙解扣子。
嘴巴也没有闲着:“就你这点本事,放着个黄花大姑娘在你眼前,你都吃不到嘴里。”
有些女人最懂得男人,与生俱来的,她永远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该做什么事。
白兰花的话直刺贾东旭的肾上腺。
他甩掉厚棉袄,扯掉棉裤,就跳到了床上。
“别挤,别挤,挨个看。”
大壮眯着一只眼,透过窗帘的缝隙,扯着脖子往里瞧:“开始了。”
声音虽小,但对于二壮三壮来说就是晴天霹雳,原本还能耐心在一旁等待的二人不淡定了。
二人合力就把大壮顶到了旁边。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他要让二壮三壮知道,规矩的重要性。
大壮抬手把窗台上的一个花盆拨拉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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