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各位原本都用英文交流，这突如其来的陌生语言，除了李木子三人，其余人都懵了
虽然他们或许也知道几个常规的“泥嚎”、“蟹蟹”等词语，整句对他们来说就理解不了了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待，
“你的结论是能够提升托塔马克装置的转化率到7成左右，请问是否在cFEtR装置实现过？如果实现过是否有数据佐证。”（鹰语）
好刁钻！
身旁的鲍尔默皱起眉头看向姜衍林，
所谓科学报告不较真，绝大多数的科学实验报告都是基于实验室中的理论值，对最终结果进行预判，
因为提出观点是一方面，论证观点是一方面，而观点落地更是一方面，
如果每一篇实验报告都要求这么严格，那么以后的猜想、创新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再有若是真的实现过，也是极其涉密的内容，龙国根本不可能将如此机密的数据公开出来
台上的李木子右手捏拳，她想过被为难，但是没想到竟然会有人问出如此无解的问题，尤其还是出自龙国叛徒之口，
显然就是想让三人在台上难堪，
站在最靠边的伍纪已经涨红了脸，理智告诉他不能够在台上失态，台下此时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
陈江只是低着头，双手背在身后不断地比比划划，不知在做些什么
“姜先生，你的这个问题有点为难人了吧～”鲍尔默没有忍住，出声帮腔，
姜衍林轻笑的表情不变，目不转睛盯着台上三人，对鲍尔默的言语置若罔闻，
“看来，姜教授的问题有点问住了我们的主讲人哦～”尾田打了个圆场，
“科学是严谨的，若是不能在数据上说服我，我可以认为你报告中的结论毫无意义，年轻人，还是脚踏实地做好科研才是正道，夸大其词，哗众取宠，终是走不下去的..”
姜衍林坐了下来，他的话说的非常重，甚至已经超出了一位前辈指导后辈的范畴了，
台下观众也感受到这尴尬的气氛，开始相互窃窃私语起来，
“看，遭报应了吧，我就说前几日龙国这女孩太过招摇，现在大佬亲自下台给她难堪。”
“你听清问题了吗？这个问题实在太为难人了。”
“你们都不懂一些深层次的东西，告诉你们，其实詹姆斯·姜是龙国裔人，后来加入鹰国国籍的。”
“这能说明什么？鹰国的土壤上除了印第安人都是移民人...”
“听说当初，詹姆斯·姜是龙国不可一世的科研天才，然后套取了很多龙国聚变机密，带到鹰国创立了鹰国国家点火装置，
龙国高层当时大为震怒，要求鹰国交出他，鹰国当时也硬气的很，硬是扛过去了，最后这件事也不了了之了。”
“你说这些政治有什么意义？现在是在讨论科学！科学是没有国界的！”
“呵，科学没有国界，但是科学家有！”
......
事实上，李木子并没有真正接触到cFEtR的核心实验，而报告的内容也只是表面上的理论数值，
姜衍林的话没有给她留任何退路，若是说此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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