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就在其中三人要挥下砍刀的时候,三人突地都痛叫了一声。
“什么东西?!”
三人惊惧地看着自己的手臂竟然开始出血,而随着他们手臂的伸展,这出血竟然越来越多,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割着他们的皮肤一样!
另三人吓了一跳,“你们怎么回事?”
“不知道,好痛,这什么东西!”
三人慌张地扭动身体,可出血只多不少。
甚至他们的脖子上也开始出现血丝。
吓得另三人以为见了鬼!
“艹,你们究竟怎么回事啊!”
媲美彪哥身材的打手头子暴躁地大喊,扭身就想看看身边的同伴究竟撞鬼了还是怎么了。
可他一扭身,就感觉自己的手臂也痛了痛。
再一低头,就见自己的右臂上也渗出了血丝!
什么东西?!
他眼睛一瞪,立即抬起左手去摸自己的右臂,可还没摸到,左手的虎口就像被什么割了下,鲜血直流。
他骇住,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他这是真的撞鬼了?怎么会平白无故就出血呢?!
“老大,好、好像是什么钢丝啊……”
有个挥着砍刀的人惊恐地看着自己半抬起的手臂。
自己手臂上的血除了沿着皮肤流下外,还有几滴,竟然脱离自己的皮肤,悬荡地向下。
所以他这才看清了那被血珠淌过的东西……那是一根比头发还细的金属丝……如果不是沾上了血色,在空气里,几乎就看不出来!
而随着他们的血都淌过那些金属丝,他们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被一圈圈的金属丝缠连着。
于是你一动,我身上的金属丝就紧了,割破了皮肤。
我再一动,你身上就也留下了割痕。
现在他们谁但凡再动一下,或许另一个人就要被割破喉咙了!
因为有两个人的脖颈,那金属丝快要割到喉咙了!
六人都吓坏了。
打手头子更是爆喝,“这踏马什么东西!快给老子弄开!”
陆砚迟冰冷地看着他们,在六人惊恐的眼神中,身体从唯一他自己留下的空隙中,走出去。
而随着他走动,六人才发现,他的手里原来一直攥了个东西。
只不过因为看上去像是握拳的姿势,他们都没有发现。
而随着陆砚迟掌心摊开,他们才发现那是一卷类似针线筒的东西。
只不过上面卷着的不是正常的缝纫线,而是比头发丝还细的金属丝!
“这踏马究竟什么东西?!”
打手头子气急败坏地瞪着陆砚迟。
陆砚迟表情冷冽,“0.015毫米的微米级切割丝,我劝你们不要乱动,只要你们不动,你们就绝对不会死,但乱动,你们也知道结果。”
六人身形僵硬,像被一二三木头人了般,一动不敢动。
“你踏马……”
打手头子都要骂娘了,他近乎哀求地道,“小老弟是我们错了,我们不该来对付你,你快放了我们吧,我们保证马上就滚。”
就这什么微米切割丝,就是他们听都没听过的东西。
这青年看着清瘦,但踏马是个高智商啊。
哪里弄来的高科技玩意儿!
是要吓死他们吗?!
而什么一动不动就没事啊,他们有两个还砍刀举了一半,有两个脖子出着血,他自己则也半抬着手。
谁踏马能维持这种动作好几分钟啊!
他半分钟都维持不了啊!
陆砚迟看着他形如泰森却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冷声,“放了你,那你之后听谁的。”
打手头子立马道,“听你的,我们全都听你的!”
陆砚迟看向赵子明和赵富鹏。
两人脸上都是惊惧到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陆砚迟竟然真的能以一敌六。
虽然不是靠打的,但这切割丝是踏马什么东西?!
“快、快把那哑巴抓过来!”
赵富鹏后知后觉,才想到要抓那哑巴女。
难怪刚刚陆砚迟要他先放人。
他却觉得放人也无所谓把那哑巴女放远了,他现在真想抽自己两个耳刮子!
赵富鹏快速地往苏苡落的方向奔。
但他太急了,而地上碎砖头乱了一地,他肥头大耳、肚子形如孕妇,踩在砖头上,差点把自己绊倒了。
赵子明则是被吓傻了,等反应过来也要过去的时候,陆砚迟已经从地上捡起两块碎砖头,再次精准地丢在了赵子明和赵富鹏的脑袋上。
两人哀嚎着抱头痛呜。
陆砚迟从牛仔裤的后袋子里,拿出了一把手术剪,然后对着几个打手咔嚓咔嚓一剪。
几人身上的切割丝断了。
除了打手头子,其他无人全都噗通一声跌在地上。
脚、手脚都踏马僵住了。
他们现在只觉得后脊发凉,像在鬼门关走一回。
陆砚迟看向打手头子,“兑现你的话。”
打手头子心里一个激灵,立即朝着赵富鹏和赵子明大跨几步,接着一手一个,提着两人的衣领丢到了陆砚迟的面前。
识时务者为俊杰。
踏马钱算什么,命才重要。
陆砚迟手里现在还攥着那切割丝呢,他或许是力量上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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