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额头,喊道:“白雪,阳春白雪,醒醒呀,”喊着没什么反应,就用拇指在白雪鼻子下,上嘴唇以上的位置摸索着,找准一个位置使劲的掐下去。
“咳,咳,咳”,白雪咳了几声,迷迷糊糊的有了意识,玉梅把白雪扶到床上躺下,把自己的毛巾用凉水弄湿又拧了一下,敷在白雪的额头,翻着自己的药匣子找了一片阿斯匹林给白雪服下。不一会儿,白雪浑身湿透,枕巾已经湿透,玉梅拿出自己新的枕巾给白雪换上,被子里也是湿湿的,只能捂着让汗出来。
白雪的烧也渐渐退了,人也清醒了许多,玉梅看了看手表,已经四点了,安顿白雪睡吧!崔玉梅也精疲力尽的合衣躺下,不一会儿睡了过去。崔玉梅第一次觉得和衣而卧还挺暖和。
五点半左右,闹钟震动的声音,惊醒了崔玉梅,白雪已经换好衣服准备出门,被玉梅呵斥住“不要命了,阳春白雪,你知道昨天都快吓死我了。”崔玉梅下床拦住要出门的白雪。
“崔老师,不好意,又叨扰你了。”白雪深陷的眼窝,有气无力的说着客气话。
玉梅那听这些个没用的话,呵斥着说道:“你爸和刘老师,把你交给我,你的安全就由我负责。”说着过去把白雪按到椅子上,接着说道:“你都学疯了,不要命了啊?听我的,今天就不要出去了,就在宿舍里,我不怕你打扰,傻丫头,你怕什么呢?”笑着给白雪拿了一袋牛奶,让白雪安心的在宿舍学习。
每个冬天的结束都是春暖花开,每个明天的到来也是新的征程。
一无所知的世界,走下去才有惊喜,只要希望在,就会所向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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