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作弄”。
“官家单独召见臣妇,恐怕不妥吧!”乐姝语气带了几分忐忑,眼神畏惧不安的看向胤禛。
明白了,这回是官家和臣妻啊!
他记得之前有过一次大臣和娘娘。
胤禛看向乐姝,眼神带着打量探究,安抚道:“夫人莫怕,朕叫夫人来,是有件事要问夫人。”
“官家问便是,臣妇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朕听闻你家官人跟朕的贵妃是青梅竹马,曾有过婚约,可有其事?”
乐姝面露难色,眼里透着几分害怕:“回官家,臣妇并不未听闻过此事,我家官人也不曾提起贵妃,官家明察啊!”
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官人跟贵妃不清不白,她这个妻子又如何能有好下场。
婚约是否是真的她不知道,不过青梅竹马是真的她知道,新婚夜丈夫不愿意圆房,酒醉后嘴里反复念着的名字,她又不是傻子。
胤禛厉色道:“有侍卫在贵妃宫里看到了你家官人,他跟贵妃两人共处一室,闭门许久不出。”
乐姝眼神慌乱:“这不可能!官人他不会如此糊涂……”
“朕证据确凿,贵妃都已经承认了,夫人莫不是觉得朕诓骗你不成。”
乐姝眼泪婆娑:“官家恕罪,臣妇真的不知情。”
“不知情又如何,你既是尹相公的大娘子,你家官人犯错,朕被掣肘,处置不了尹相公,可夫人总要替丈夫还债的。”
胤禛加戏,臣妻变成能够掣肘皇帝的权臣。
乐姝可怜巴巴看向他:“不知官家要臣妇如何替夫还债?”
“夫人凑近一些。”
乐姝听话乖巧走近。
胤禛眼里透着满意:“夫人很美,跟贵妃是不一样的美,尹相公放着夫人如此绝色却视若罔闻,实在是太不怜香惜玉了,尹相公替朕疼爱了贵妃,冷落了发妻,朕便替尹相公疼爱夫人,夫人觉得如何?”
乐姝闻言,眼里闪过惊恐:“官家,此举有违人伦纲常,官家不可这么做~”
胤禛嗤笑一声:“他姓尹的都可以,凭什么朕不可以,他轻薄朕的贵妃时都不曾考虑过夫人的感受,他都不怕事发后可能会连累到夫人,夫人何必为了这样的人拒绝朕呢!毕竟是他们先不义的,夫人,我们只是一报还一报罢了!”
乐姝被蛊惑到了,想到至今还没圆房,丈夫冷落忘不掉旧情人就罢了,竟还跟旧情人偷情,他们是快活了,可却不曾管她的死活。
官家说的对,只是一报还一报罢了。
她的态度软化了,眼神跟着软化,逐渐开始妥协。
胤禛见状,笑着两人拉进怀里,埋在她颈间,轻嗅,吸气,眼神带着迷离享受:“夫人真香,是尹相公不知好歹了!”
新婚少妇,还是个未曾圆房的新婚少妇,哪里受得了这种老辣调情手段的刺激,顿时就软瘫一片,整个人倒在了他怀里。
“官家,不可以。”
嘴上拒绝,可身体却很诚实。
胤禛轻笑:“夫人的嘴听起来有些硬,朕尝尝是不是真的硬。”
过了一会儿,空气中传来女子呜咽轻喘的声音:“夫人的嘴不硬,很软。”
乐姝脸色爆红:“官…官家~”
衣带散落一地,胤禛感叹:“夫人很白!”
过了一会儿:“很软!”
又半晌,他道:“嫩生生的,很是娇俏,尹相公确实不识好歹,便宜朕了。”
乐姝浑身战栗,眼里有害怕,也有激动,整个人粉嫩粉嫩的。
过了许久,胤禛乐姝哭出来,胤禛脸上带着惊讶:“没想到尹相公竟舍得夫人如此美人,圆房都不曾,这下完璧归赵了。”
众所周知,宋朝皇帝姓赵,就很有意思。
“官家~还请官家怜惜臣妇~”
“尹相公为国效力,无心疼爱夫人,朕做为君父,自是要关怀朝臣,替尹相公照顾好夫人,夫人莫怕,朕疼你,爱你,怜你,夫人感受到了吗?”
乐姝自然感受到了,存在感很强。
“官家~”
“尹相公时常在外办差,长久不能回来,夫人深闺寂寞,朕定会让夫人日日做新娘,夫人可还欢喜?”
“自是欢~欢喜的……”
“夫人真是水做的,有道是,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不知夫人上了几层楼?”
黄鹤楼:?_?我不干净了
乐姝:“官家怎能如此亵渎古诗?”
胤禛轻笑:“如何算亵渎古诗呢?有道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还是夫人曾经说过的话,夫人难道忘了,朕恨不得日日观摩夫人的峰岭,也恨不得埋骨血在夫人的庐山中呢!”
乐姝:这峰,这岭,这庐山,可是正经峰岭山?
苏轼:……
算了,不能问,文化人耍流氓,论对古文化的了解,她哪怕学了不少,可论起应用来,还是不及人家真“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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