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郑才人谋害柔妃,罪行恶劣,责禁足一年,罚俸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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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大喜,圣上已经给您洗清冤屈了,您的禁足已经解除了。”
长嬴面上不见一丝喜色。
“有什么可高兴的,我现在哪有脸面见圣上。”
“怎么就不能见朕了?”
越慈满面春风,迈着方步进来,语气难得温柔下来,“哟,又哭了?”
他自然地揽过长嬴的肩,左看右看怀里娇人的脸色,“生气了?”
“妾没有,陛下别胡说……妾只是觉得柔妃娘娘好可怜,如果不是妾自作主张去给柔妃娘娘送药膳,也不会有这些事……”
“他们想害人,便是无手段不用的,朕的嬴儿,就是太善良了。
“禁足这些日子,很怕吧?”
长嬴鸦睫轻颤,娇声道:“陛下,妾不怕,就是很想陛下,想得妾心慌……”
他搂她更紧,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朕今晚就宿在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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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受惊,还有那个字条,你怎么会给他们留下把柄?”
皇后焦急踱着步子,“这下都前功尽弃了,这个孩子必须得保住,晴儿只有这一个机会,不能……”
她突然停住不说了,回眸看向闲闲剪着烛心的德妃。
“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差一点就要露馅了!”
“又不是我家妹子,有什么急的?再说,他想宠那个病秧子,方修仪就是怀十个也拦不住。”
皇后慢慢逼近她,“你不会是在骗本宫吧?”
德妃对上她的目光,“骗你什么?这么轻易就被糊弄,你这个皇后怎么坐得稳?”
“你什么意思?”
“我的香不可能有问题,那可是连皇太后都在用的东西,我根本没动过。”
“那你觉得是哪里出的问题?”
“香么,不懂行的人看不出什么,只有请太医验。”
少顷,专门给皇后看病的柳太医来了。
“柳太医,请你好好验一验,验出问题,本宫重重有赏。”
片刻后柳太医验过回话:“皇后娘娘,这香没有任何问题,与您给我的皇太后用的安神香是完全一样的。”
皇后和德妃俱是不信,德妃更是狐疑地盯着柳太医:“方修仪闻了这香可是无故受惊差点小产,你敢拿项上人头担保?”
柳太医叹了口气,又验了一遍,“回娘娘,这一盒香都没问题。”
皇后揉揉额角,“算了,你退下吧。”
柳太医走后,德妃安抚她道:“既然柳太医说没问题,那就先这样吧。你早点休息。”
皇后扬起嘴角,也柔声道:“你也是。”
德妃心头一动,撤回了手。
她离开后,孙清玉进来禀报:“皇后娘娘,不出您所料,德妃娘娘直接去了皇太后宫里。”
‘咔吧’
皇后手中折扇断了两截。
“她骗我。何时轮得到她骗我了?”
她越笑越阴冷,孙清玉听得背后发毛,“主子,这德妃娘娘或许不是为了方修仪的事也说不定……”
“说不定?她是皇太后族亲,我早该料到。我就不应该信她会帮我安排妥当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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