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张清浩的到来。
果然没多久,张清浩便来到天盛居。
他其实真不想再和新无裕有所牵扯,他的心法有问题,虽然不知道昨日越松真人为何对李清繁的死多有敷衍。
但到底是被新无裕看到了他残杀同门的一幕。
不知道此子找我来想做什么?
张清浩心知新无裕入宗之事多有疑点,可他被越松收为亲传已成定局。
宗主忙着闭关疗伤,以期伤愈后能够再有突破,多得寿元,已经不理宗门之事久矣。
其他长老和各峰真人也都常年为追求大道,一心修炼。
现如今山门未开,只有越松会处理一应事务。
如此想着,他怀着复杂的心绪到了新无裕的天盛居中。
他一入门就见到,穿着亲传弟子白衣青底,宽袍的新无裕。
他径自走到蒲团处坐下,还是那副温和公子的模样,
“不知小师叔这么急着见我,所谓何事?”
新无裕从闭目中睁开双眼,看着张清浩的眼神充满和善的笑意,只把张清浩看得头皮发麻,方才开口道:
“当年有人叛出宗门的事情你可知道?”
张清浩见新无裕只是询问此事,心中微松,“自是知道,这件事在宗门也非秘密。”
“当年叛逃宗门的人是宗主的首徒,郑越歌!”他随即不待新无裕再问,便自顾自说出。
“说下去。”新无裕也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郑越歌天赋出众,本是万元山年轻一辈第一人,与宗主之女苏芷结成道侣,在天璇域中也是一段佳话,只后来苏芷意外入魔,最后宗主大义灭亲,将苏芷杀死后神魂镇压在宗中禁地。”
“郑越歌也在不能理解之下,一怒入魔,但他在宗门内隐忍了一段时间,最后联合多位本就对宗主心有不满的长老峰主,欲弑师夺权,带走苏芷神魂。”
新无裕听到这里才出声道:“他失败了,周越平追逃之人就是他联合的长老之一?”
张清浩点了点头又道:“正是,此人名为应越桦,是周越平的师弟,他前去追逃,直到宗主决定封山之时都杳无音讯。但是宗门内都知道他的命灯早已熄灭。”
“你带回的那枚弟子玉牌就是周越平之物。”
难怪之前他编的那段一怒为红颜的故事说出来之后,几个人神色都不太对。
原来还真有这么一段往事!
新无裕心中有些无语,随即又问张清浩:“那后来呢?叛离万元宗之后这郑越歌如何了?”
没想到他这句话问出后,张清浩的表情竟然不自然了一瞬,
“…封山前听闻他所修邪功已近大成,隐忍蛰伏在宗门的几年还屡屡拿门内弟子实验功法。”
“什么邪功?”
张清浩犹豫了片刻,方才看着新无裕沉声道:
“可以祭炼神魂剥夺气血的邪功!修炼之人体内有…”
新无裕似有所感,脱口追问:“幽魂之气?”
张清浩闻言有些僵硬地点头,他想到了李清繁的尸体,在短时间内被掠夺气血的样子,心中惊疑不定之下,没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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