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点点头,说道:“此事,不说与大姐姐?”
刘珩琛摆摆手,说道:“不了!我们不日便成婚,依着大姑娘的性子,怕是会自觉误了我的前程,此事父亲也是同意的,母亲虽不悦,也未再多言!”
薛云翊想起谷雨在长干寺跟他说的话,如今刘珩琛又颇有为避锋芒的嫌疑,顿觉无奈,说道:“刘兄既已决断,那便不多言!”
刘珩琛转了话题,跟薛云翊绘声绘色讲着京中赶考一事,说有一黑面奇才包希仁,庐州人士也。
听闻三年前开科取士,不知何故放弃,而今再次开科取士,崭露头角,一举荣登进士,听闻还是京中刘学究亲自指点,实乃能人啊!
薛云翊心想,这刘学究是自己的恩师吗?还未开声问,谷雨向前说道:“此人可是庐州人士包拯?”
刘珩琛一愣,想了想,说道:“好似名单字,拯。”
薛云翊问道:“娘子,认得此人?”
谷雨意识到自己太过于激动了,谎称道:“只听过其名,未见过其人,听闻此人是庐州出了名的大孝子!”
谷雨从小就看关于包青天的电视剧,还找来各种关于他的书籍,世人皆说他大公无私,智慧过人,忠肝义胆,没想到自己来了他的时代,真是缘分啊,盼着有一日能一睹真人风采。
薛云翊不疑有他,刘珩琛点点头,说道:“当日走的急,未能来得及深入结识,甚是可惜!”
薛云翊回道:“上京任职便会知晓,再去拜会也未尝不可!”
刘珩琛点点头,听着更夫打更,已是戌时,便对薛凝雪说道:“天色已晚,大姑娘该回府了!”
薛凝雪是该回去了,秦氏等人也已经从刘府往回走,正好与谷雨她们遇上,便一道回去了,刘珩琛躬身作揖,目光灼灼,目送薛凝雪,而后才往回走。
小厮安抚道:“郎君,不日便过府商议婚期!”
刘珩琛点点头,说道:“言之有理!”
而后,开扇轻摇,说了句‘有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便扬长而去,小厮在后边一路小跑……
此时,刘府的宾客已经散去,刘通判和夫人正在前厅说话,刘通判说道:“瑞儿这些日子举家回来不易,待琛儿完婚,便即刻动身前去温州任职,你莫要在孩子面前提前事!”
刘夫人叹了口气,说道:“妾自是晓得的,只是,这放着好好的京官不做,去做地方官,这不明摆着降职贬官吗?”
刘通判瞥了她一眼,说道:“说你头发长见识短,还真就未说错!经此一事,你以为是碍着谁了?若此时不走,怕是往后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总而言之,你休要多嘴!”
刘通判瞧了一眼刘夫人,而后又宽慰道:“儿行千里母担忧,为夫自是知道的,本以为琛儿有兄弟可依,如今也是形单影只,难免揪心,琛儿不日也会外放,便是最好的安排。”
刘夫人眼神哀怨,自己一个妇道人家,也无计可施,说道:“听郎君的便是!”
刘珩琛在屋外站了一会儿,才进门去,父母的话听的真切,跟父母说了会话,便提到商议婚期一事:“父亲、母亲,儿子的婚期何时商定?”
刘夫人笑呵呵说道:“明日,我便着人过府去,我儿着急了?”
刘珩琛面露羞涩,说道:“母亲做主便好!”
刘通判说道:“我儿已到弱冠之年,今年娶妻甚好!甚好!”
刘珩琛点点头,又聊了一会儿,便各自回院里去了。
刘珩琛将薛凝雪的信物拿在手里把玩,想起薛凝雪那娇羞的模样,很是可爱,想着不日便成婚,往后美人在侧,心中欣喜万分。
第二日,刘夫人着红娘一同去薛府商议婚期,秦氏十分高兴,先前已命人合过两位新人的八字,相士挑了三个日子供选择,四月二十八、五月初二、五月二十。
虽说该准备的都已准备,四月这个日子很是接近,还是仓促了些,最后定下五月初二这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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