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自分家后,风生水起,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薛靖楠接二连三关闭了铺子,损失了大把银两,府里的日子也不温不火,林氏掌着家,虽然没什么过错,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薛云柏六月启程,去白鹿洞书院,薛靖楠自是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指望他能登科问榜,光耀门楣,好在大房面前扳回一局。
薛靖楠在生意上确实没甚能力,但又死要面子,把自己的错处归咎到薛靖远身上,认为薛靖远故意打压他,这才导致亏损关了铺子,从此心生恶念,想要将薛靖远除之而后快。
这夜,薛靖楠约了位富商在回香楼谈事,此人是薛靖楠外出时,在两浙一带识得,听说他要来江宁谈丝绸生意,便约来一叙。
那富商财大气粗,但也十分圆滑,说话滴水不漏,但薛靖楠也打听了一些小道消息。
前阵子,这富商囤积了大量的丝绸和棉布,为着抬高物价,大赚一笔,没想到新上任知州不知如何知晓,查了此事,这富商断尾求生,将大部分转移了出去,这下急着出手。
薛靖楠心生一计,想着坑薛靖远一把,这批丝绸和棉布只要一交易,让人一报官,薛靖远就是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于是,便与那富商商议让利让人与薛靖远接洽。
第二日,那富商便差人去了布坊,掌柜的一听是大生意,一时拿不定主意,便让人去知会薛靖远。
薛靖远听了小厮来报,心中也很是欣喜,而后又心生疑窦,于是,便亲自过去会一会那商人。
秋管事也心存疑惑,说道:“家主,咱这一带的丝绸棉布产量确比往年少了些,听说前些日子两浙一带有人大量囤积,不知怎地后边又没了音讯。”
薛靖远眉头紧锁,说道:“依你之见,这事有猫腻?”
秋管事点点头,说道:“家主,还是小心为好!”
薛靖远说道:“嗯,稍后我先进去,若听见茶盏落地,你便见机行事!”
不一会儿,薛靖远进了布坊,听着说话人的声音,却不是两浙一带的口音,恰是江宁本地的,薛靖远有些疑惑,问道:“掌柜是何方人士?”
‘商人’说道:“我是江宁人,早年去了两浙,做丝绸棉布发家!”
薛靖远点头,喝了一口茶,说道:“听小厮来报说,掌柜有一批丝绸和棉布要出手,量有几何?”
‘商人’听薛靖远这么说,比了个手势,薛靖远了然,说道:“这货量太大,怕是吃不透!”
‘商人’一听,急了,说道:“薛掌柜,货量虽大了些,但价格可是极低的,您接手不亏!”
薛靖远犹豫,货量大,价格低,着急出手,必不能要,思虑之间,故作不小心将茶盏掉了地上。
秋管事听到声音,立即冲了进来,着急说道:“家主,染坊工序出问题,工人们互相推诿,打起来了!”
薛靖远听了立马站了起来,说道:“掌柜,此事容后再议,我先行一步!”说完,随秋管事出去了。
‘商人’不想放弃,跟了出去,只见薛靖远和秋管事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商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命人悄悄跟了上去,而后,那人回来报,说薛靖远回了薛府。
那‘商人’将此事告知富商,富商又找来薛靖楠,薛靖楠安抚道:“大掌柜莫要慌,薛靖远那家伙向来谨慎,若是他不能说话主事,底下的人见有利可图,岂会不心动?”
富商一听,挑了挑眉,说道:“这事可交给薛掌柜你了,事成必有重谢!”
薛靖楠又秘密私会官员,商议此事,待到交易日,来个里应外合,这样一来,薛家的财富可就成了囊中之物,官员起了贪念,连连点头。
官员找了几个江湖好手,第二日晚间,在薛靖远回府的路上埋伏。
薛靖远不懂武功,身边虽有秋管事和小厮,但应对手握尖刀的歹徒,必然没有胜算。
秋管事拼了命将薛靖远护在身后,怎奈不敌那几人,身中数刀,几近丧命。
薛靖远腿上中刀,跌倒在地,慌里慌张向后退,地上被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那歹人握刀向薛靖远砍去。
千钧一发之际,谷雨和薛云翊、泥鳅出现,谷雨迅速出手,将手里的小酒翁扔了过去,那人被突如其来的东西砸到,收起刀子转头,被谷雨一脚踹的连连后退,泥鳅对付另外一人。
而后,三人联手,将那两个人击退,薛云翊第一次应对穷凶极恶的歹人,过后手脚有些许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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