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曾回信给为兄!”
谷雨点点头,说道:“都过去了,我如今很好!当初不回信,也是怕扰了你进学!阴差阳错,来了江宁,我是试着托人寻你的,只是,你已回了扬州。”
于瀚文喝了一杯酒,说道:“总归是我家对不住你!”
谷雨看了薛云翊一眼,说道:“没什么对不住的,我既报了恩情,也嫁对了人!”
薛云翊大概都知道谷雨的经历,一部分是薛管事告知的,另一部分是谷雨说给他听的,但谷雨和于瀚文之间的兄妹情,比他想象中的要深厚。
于瀚文看着谷雨和瀚扬屈辱离开时的无力感,让他深知话语权的重要性,所以他要让自己变得强大,往后才能护住身边的人,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化了,不再是以往文文弱弱的模样。
薛云翊和骆师爷父女一直安静地听着兄妹俩说话,这样的于瀚文,骆思蕊还是头一回见,心中更是爱慕不已,薛云翊和骆师爷很投机,二人把酒言欢。
于瀚文听着谷雨说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觉得很不可思议,也为谷雨离开他家而感到庆幸。
知道谷雨和瀚扬都很好,他很是欣慰,何况,如今身边有薛云翊,他也没什么好担忧的了。
谷雨也从堂兄的口中得知孙氏已经亡故,死前仍念着谷雨和瀚扬,很是遗憾,也说了一些家中的近况,谷雨倒是没什么感觉。
于瀚文举起酒杯,对薛云翊说道:“妹夫,往后,我妹妹便交予你了,定要好好爱惜!”
薛云翊连连点头,说道:“兄长放心,我定不辜负!”
而后,他们三人一起喝酒,论学问,论朝堂,谷雨便和骆思蕊到边上坐着闲聊!
晚间,谷雨想着白天兄长的话,有些难以入眠,于是,便起身出来走走,见于瀚文房里还有烛火,便敲了敲门,说道:“兄长,还未歇下吗?”
于瀚文将手里的公文放下,起身出来开门,说道:“妹妹怎地还不睡?”
谷雨坐下,说道:“睡不着,出来走走,瞧着你房里有烛火,便来瞧瞧。”
于瀚文给谷雨倒了一杯水,说道:“可是有烦心事?”
谷雨摇了摇头,想到骆思蕊那失落的表情,说道:“也不算,只是我已成家,兄长却还孤家寡人,心中有些担忧!”
于瀚文不好意思,说道:“我心系民生,暂未考虑成亲,且刚来上任,未出政绩,也不好贪图闲逸、儿女情长!”
谷雨笑着说道:“兄长这就不对了,成了家,每日回到家中,有人嘘寒问暖,这才不觉孤单,生活充满了热情,未来才更有希望!”
于瀚文听着谷雨的话,为之一震,也恰有道理,谷雨瞧着于瀚文不说话,便说道:“我瞧着骆姑娘就不错,人品端庄,样貌出挑,与兄长十分般配!”
于瀚文摆摆手,说道:“妹妹莫要这般,有损姑娘家清誉!”
谷雨故作生气道:“兄长当真不知骆姑娘心意吗?人家整日围着你转,对你嘘寒问暖,你怎地不说有损她清誉呢?”
于瀚文被谷雨说的目瞪口呆,一脸无辜,说道:“啊!这…我还以为骆姑娘只是顺手而为,毕竟同住这后院。”
谷雨说道:“真是钢铁直男!呆子!”
于瀚文一脸懵,而后不好意思道:“这可如何是好?”
谷雨问道:“兄长对骆姑娘印象如何?”
于瀚文想了想,脑海中浮现着骆思蕊的音容笑貌,十分可人,结结巴巴说道:“这…我也不好评价一个姑娘家。”
谷雨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就说喜不喜欢人家吧?如果不喜欢,那就趁早说清楚,好断了人家的念想,姑娘家总是脸皮薄些的,总不能让人跟你直说呀!”
谷雨有些‘恨铁不成钢’,起身,说道:“兄长尽早做决断!”
于瀚文听了谷雨这一席话,整夜辗转反侧,不得入眠。
第二日,谷雨和薛云翊吃过早饭,便向于瀚文辞行,于瀚文有公务在身,也不好挽留,只好欣然相送,骆思蕊跟谷雨相谈甚欢,结成好友,便也出门相送。
谷雨等人走后,只留下于瀚文和骆思蕊,于瀚文想起谷雨的话,面对着骆思蕊略显局促。
骆思蕊有些羞念,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落荒而逃,于瀚文见骆思蕊走开的模样,顿觉十分可爱,这才明白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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