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阵法大家,真是了不起。”
我好歹也是看过两年半小说的小书虫,尽管不知道法则强者恐怖到何等地步,也大约了解他对于现在的我和虫子来说,绝对是恐怖如斯的,担心地道:“这里空气里都飘着血红色,又有淡淡的血腥味,不会是之前下来的人遭遇不测吧!”
空气中隐约飘荡着钻入鼻端的血腥味,让只会偷鸡摸狗的我十分害怕,担心我头上根本没有啥主角光环。
屎壳郎嘴角微歪,乐呵呵地说:“你不用太过担忧,我发现这些血红色,除了主要的成分血液外还参杂着很多强者的本命火焰。怎么说呢,当年这里一定发生了毁天灭地的大混战,无数的强者陨落于此。这应该是一个遗迹!遇到法则强者的概率并不高。”
故作高深的屎壳郎突然贼笑起来,贱兮兮道:“别管三七二十七,既然咱们无意间闯进来了,那就狠狠地搜刮一番!你负责寻找法宝,我负责吃掉灵芝灵草。开干!”
听了屎壳郎的分析,我放下了悬着的心,小鸡啄米般点头:“不要分开太远,彼此有个照应,累死狗!”
都说狗改不了吃屎,做过一段时间的贼之后,哪怕是寻宝,我和屎壳郎的神情动作,都像个做贼的。猫着腰,眼睛骨碌碌乱转,时不时还要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
一人一虫找了半天,除了找到一坨黑乎乎的狗屎,啥都没找到。屎壳郎指着狗屎看了看我,“这就是你所谓的奇遇和奇迹?”
血腥味飘入鼻子,我计上心来,“累死狗,顺着腥味去找!准没错!”
屎壳郎化身二郎神的狗,追着血腥味一路狂奔,前面的灵芝灵草对于它的意义,就像一坨热乎乎的屎对于狗的诱惑力。我追在它屁股后面跑,忍俊不禁。
眼前一片似血一般的猩红,由屎壳郎领头,一人一虫踩着黑乎乎软绵绵的地面跑了约十分钟,我发觉一路跑来,血腥味更加的浓郁了,仿佛刚打过仗的那种遍地死人的感觉。
屎壳郎也放慢脚步,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如斯的存在,它掉头将肥胖的身躯拦在我面前,语气郑重地说:“小主,不能再前进了。”
“why?”我很疑惑的问道。
屎壳郎语重心长地道:“偶发现前面的东西非常非常的邪门,好像是偶天生的敌人,凭偶现在的能力很有可能有生命危险,你上去会死得更快!偶不是危言耸听,你最好呆在这里别动!”
我被屎壳郎这番危言耸听的话惊得愣在原地,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能愣愣地点头。
“偶为主人去前面探探路!”屎壳郎嘴角一歪,向着前方更加浓郁的猩红空间飞奔而去。
而我由于胆小怕事,没发觉什么异常,其实只要我胆大心细一点,就可以发现屎壳郎对我的称呼由小主变为了主人。这厮不过是想多搞点好东西不愿意和我五五分账罢了。
等了好久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时对屎壳郎了如指掌的我终于明白过来,这厮肯定是一虫独占好东西不愿与我分享!
“小郎!你不讲虫德啊你!”我脚尖一点,飞身进入前面迷蒙的血雾之中。
刺鼻的血腥味扑来,眼前出现一个十平方的殷红房屋。这房屋似乎由无数的血液所组成,里面空荡荡的,除了中间那一座如同血莲花一般盛开的莲台外,再无它物。
血雾缥缈之间,我恍惚看见,在那莲座上面,赫然坐着一个不过六七岁模样的浑身浴血的女童。在那浓重的血雾中,女童的身影似有似无,把我迷得找不着北,目光带着几分茫然,鬼使神差地走上前。
屎壳郎躲在一旁仔细观察着,注意到我不要命地往前走,赶紧提醒道:“吱……吱……小主别去啊,不是对手啊!”
血莲座上的那个女童,缓缓地张开了眼。这是一双没有眼白的红眸,看不出丝毫的感情,仿佛蕴含着无边的死寂。看着那两点如血的眸子,我生生打了个寒颤,僵硬在原地不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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