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儿不知道,因为她已经吻上他的唇。她的吻毫无章法,却让轩辕擎意乱情迷,青涩的吻最容易挑起人的欲望,他闭着眼睛享受着她的主动。
吻累了,白依儿像只猫一样慵懒软糯地靠着他的肩头,手指放在他性感的唇上,“这里的触感也很像他。”她咂吧几下嘴巴,“味道也像,香香的。”此时的白依儿眼神迷离,醉态尽显,她的手又开始捧着轩辕擎的脸,“就是这张脸太讨厌了,一点都不像他,你怎么就不是他呢?”
抱怨完之后,又自言自语地说,“哦,对了,你这张脸是假的,来,给姐姐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说着,白依儿就要去揭轩辕擎戴着的人皮面具。
轩辕擎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里慌乱得不行,这就要让她知道真相了吗?如果被她看到自己真实的容颜,她是会失望、愤怒、害怕,还是会惊喜?
就在轩辕擎考虑要不要阻止白依儿的时候,只见白依儿整个人都软成一摊水般倒在轩辕擎的怀里,手也从他的脸上滑落。
“娘子,你怎么了?娘子,快醒醒。”叫了几声,白依儿毫无反应,轩辕擎慌了,“白依儿?你别吓我,依儿,快醒醒。”
轩辕擎手足无措间,就听见白依儿发出细微均匀的呼吸声。轩辕擎仔细检查一番后,才确定白依儿是真的睡着了,他那紧张慌乱的心才落了地,他刚刚以为自己就要失去她了,那种感觉就像是天塌下来了一样。
“真是个磨人的野猫儿。”轩辕擎将人打横抱回房中,他到底还是没准备好以真容面对她。
京城这边,将军府没有白依儿在的年,终究是跟往年不同,少了许多欢乐。白泽文从年三十晚上开始,就一直抱着白依儿最爱的玩偶,那是白依儿从小玩到大的玩偶,白泽文抱着它,就像抱着小时候的白依儿,他将所有的父爱都表现在那只玩偶上。
白皓和叶轻轻还是一言不合就干仗,最主要吧,就是白皓嘴太笨、太欠,明明是想要关心叶轻轻的,说出的话却总是让人很生气,想不多想都不行。做出的事就更离谱了,就好像专门往叶轻轻的底线上踩似的,就叶轻轻那脾气,不跟他干仗才怪。
白渊和白尘在院子里下棋,白皓和叶轻轻就像一阵风一样从他们身边跳过去,差点把棋盘都弄乱了。白皓一边跑一边叫,“叶轻轻,你别不识好歹行不行,我给你买新年礼物你还不高兴了?怎么不见你给我买?”
叶轻轻咬牙切齿,“给我买礼物?你买的那是啥玩意?那衣裳薄得跟透明没两样,还有那胭脂,红得比鸡血还渗人,你想恶心谁呢?”叶轻轻嘴里说着话,手却没闲着,手里的长鞭抽中白皓好几下,就连院子里的树枝都遭了殃。
“我买的衣裳怎么了?我觉得挺好看的呀,醉花楼里的女子都喜欢这样穿,我以为你也会喜欢。”
瞧瞧,白皓被打得冤吗?一点都不冤,都把叶轻轻跟那些风尘女子比了,人家能不生气?就连白渊和白尘听了都扶额,心里都默默地说,“该。”
白皓的惨叫声也算是给将军府增添了些热闹,新年第一天就被揍,白皓估计这一年都别想好过喽。
慕翰潇也好过不到哪去,去剿匪的路上一直都被人追杀,在宜安县剿匪的过程中也一直被人阻扰。好不容易才剿完匪,处理好一众贪官污吏,本以为可以回京过年,谁知在回京途中杀机重重,几次差点丧命,终于在大年初一晚上才带着一身伤回到皇宫复命。
皇上得知事情的经过和潇王的遭遇后,龙颜大怒,下令彻查潇王被追杀一事,吓得那些蠢蠢欲动的人都暂时歇了心思。
潇王也因为剿匪一事名声大噪,深得百姓们的拥护。文武百官也不敢再提收回潇王手中的兵符一事。皇上让潇王在府中好生养伤,身体康复后再上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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