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顾玄卿垂下眸子说道:“王公公说侍书侍寝后的翌日早上得服侍你穿衣。”
安渊尘的脸上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狡黠笑容,“你躺下接着睡吧!昨天可把你累坏了。”
顾玄卿羞恼的瞪了他一眼,躺下来,转过身去,不去理他了。
安渊尘穿好衣服,坐到床上,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
对着他柔声说道:“好好歇着吧!”
然后站起身来,转身走了。
顾玄卿被这么一折腾,也睡不着了,他心中思绪万千。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又开始对他温柔体贴了,他把自己害到如此地步,却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他又该怎样不沦陷。
他宁愿他一直对他粗暴,而不是这样,让他觉得他喜欢自己。
如果他一直对他粗暴,他还能知道他这是在报复他。
可现在他一边对自己阴阳怪气、凌辱他,一方面又对他温柔体贴。
他可以爱他,也可以恨他,但不能对他又爱又恨。
他不愿意让自己在这种痛苦的挣扎之中。
如果这是他给他的惩罚,他愿意接受,但是他让自己陷入如此屈辱的情形,他绝对不会,绝对不会再一次爱上他。
如果他对他粗暴,他还能克制他本就喜欢他的那颗心,但如果他温柔体贴,他应该怎么办?
他忍不住想起了昨夜,他以前也幻想过他将自己压在身下时的情形,其实昨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
昨晚他对自己很温柔,他有好多次在他亲吻自己的时候都差点忍不住回应他。
他多想搂上他的脖子,温柔的回应他。
可是现在他却不能。
不过话说他之前不是说自己是青头仔吗?昨日他怎么会那么娴熟,他随即忍不住苦笑起来,这种时候还吃醋,他真是病的不轻。
而安渊尘这一边,他已经高坐于宝座之上。
王公公喊道:“皇上驾到众臣早朝。
众臣:“皇上万岁!万万岁!”
安渊尘:“平身吧!”
众臣:“谢皇上。”
这时户部尚书也就是安渊尘之前的太傅卢子言出列说道:“禀陛下,臣有事禀告。”
安渊尘:“说吧!”
卢子言:“禀陛下,益州郡郡守递了折子,说是辰司诸侯王,暗中养兵已达十万兵马,不臣之心昭然若揭。
臣以为为安宛王朝国泰民安着想,恭请圣上应该尽快撤藩。”
安渊尘闻言陷入沉思,其实撤藩这事,他早就想过,现在各诸侯国势力过大,拥兵自重,他害怕他们有一天会造反。
安渊尘点了点头,“此事事关重大,还得再议议。”
退朝后,安渊尘将卢子言叫到乾清宫。
卢子言今年三十有五,他自小便聪敏好学,他在二十岁时考上状元,当时父皇很是喜欢他的才学,便将他调入宫中,做了安渊尘的太傅。
而他的长相呢,他的肤色偏浅,略显苍白,周身透着一股子难以掩饰的书卷之气,清秀儒雅的面容,配合他颀长纤细的身材。
听说他小的时候身体不太好,便落下了病根,他总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不过在学问上,他经常是据理力争的,在朝堂上也是如此。
他如一块美玉一般,温润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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