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老板指了指中间那个大灯笼说道:“猜中那个才有小兔送呢!那个可是非常难的谜面。”
两人向前走了过去,只见那个大灯笼上面写着倚阑干柬君去也,霎时间红日西沉。灯闪闪人儿不见,闷悠悠少个知心。
容瑛看着这谜面,愤愤不平道:“这什么谜面啊,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都是诗啊!”
安晋恒笑道:“稍安勿躁,让我想想。”
他看着这谜面陷入沉思,半晌后说道:“我猜这谜底应是个门字。”
容瑛疑惑的问道:“为什么是个门子呢?”
安晋恒娓娓道来,“诗的每一句说的都是门,“阑”里的柬没了是门,“间”里的日没了是门,“闪”里的人没了是门,闷里的心没了是门,可不就是个门子吗!”
这时身边一个人大喊道:“老板,这有人猜出了你这最难的谜底,你之前不是说今日里是不会有人猜出来的吗!”
老板连忙上前笑道:“哟!还是这位公子,公子,你告诉我这谜底是什么?”
安晋恒笑道:“可是个门子。”
那老板连忙拍手叫好,“公子真是个奇人,您是不是要去上京赶考的的书生?”
安晋恒笑着摇了摇头,“不是,不是。”
老板指举起大拇指赞赏道:“公子真是厉害呀!”
说着将那个笼子递给了他,“这兔子归您了。”
安晋恒笑着接了,转身递给了容瑛。
但是容瑛接过兔子却没有很开心的样子,而是一副苦闷之相。
二人走出店铺,安晋恒不禁疑惑道:“怎么?你刚才不是很喜欢这只兔子吗?怎么这会儿闷闷不乐了起来?”
容英瘪着嘴看了他一眼,“你看你善骑射会行兵打仗,还擅长诗词歌赋,这个谜底我看了,只怕我猜一辈子都猜不出来。
可你却一下子就猜出来,人与人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呀!”
安晋恒忍不住笑了,揉了揉他的头,“你这是怎么啦?怎么发出这样的感慨来?实不相瞒我们这些皇子都是跟太傅卢子言学的。
他可是个学富五车的人,他只需要教教我们一些皮毛,我们就受用终身了。”
容瑛耷拉着脑袋闷闷不乐的说道:“可我呢!只是在太子府里学了学写字而已。
那些诗啊!词啊的!别说猜谜了,我看都看不懂。”
安晋恒将人搂了过来,笑道:“这不是你的错啊!每个人境遇不同,这种事儿是没法相比的,你已经很厉害了。
你现在不是已经当上了副将吗!以后还会当大将军的,你在战场上那么英武无比,让敌人听了都闻风丧胆呢!
你还不知道呢吧!匈奴那边都传你很厉害呢!”
容瑛定定的看着他,“真的吗?”
安晋恒淡淡一笑,“真的,你很厉害!”
容瑛垂下眸子,“可是不如你厉害,你什么都擅长,可我呢!脑子里空空的。”
安晋恒用满含柔情的眼神看着他,“你想学以后我教你如何?”
容瑛一脸欣喜的看着他,“真的?”
安晋恒笑着点了点头,用满含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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