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咳了咳，转移话题，“我的意思是，丹师考试还挺奇怪的，我刚刚明明觉得过去了很久，可那些人却告诉我里面时间是静止的。”
闻人怀域放下她，沉默了片刻，“你听说过织梦吗？”
“嗯？”
“丹师级别考试过程中，运用的系统，是辞耳博士研究出来的。他很爱自己的妻子，所以他利用高科技把他妻子的大脑“抓住”，再利用钠离子黑洞技术想将她困在他编织的梦境中。”
南笙皱了皱眉：“虚假的世界，还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及时行乐。”
“你说得没错，不过辞耳博士的这项工程确实也很有用。除了你刚刚的考试，目前军区平时的机甲训练也引用了这个工程。”
“只应用到这两个地方？”
闻人怀域遗憾地道，“启动这个工程需要太多技术人才的支持，投入的时间成本，物质成本都很高，目前没办法普及。
而且，辞耳博士觉得这是一项失败的工程，早早就丢弃了，因为他的妻子说里面很漂亮，但她感觉在里面只待了不到几分钟，很可惜，辞耳博士很生气，他熬夜完善了几次，见没用，直接束之高阁了。”
南笙侧过身看他：“我记得这个是要连接大脑神经的，是不是因为他妻子意志力太差，坚持不住，所以哪怕辞耳博士把里面打造得很漂亮，她也没能待多久？”
闻人怀域点点头。
南笙唏嘘道：“没想到那九个老头老太太意志力还挺强，差点把我这个年轻人熬死。”
“不，你误会了。”闻人怀域失笑，“他们是已经设定好的人物，只需要登入，跟你是不一样的。辞耳博士去世快有两百年了，他留下的这个项目都是后来人加工改造过的。”
涉及权限，闻人怀域没有再跟她多解释。
他走上前替她打开灵草格子，“你要炼什么丹？很急吗？”
“检验一下成果。”南笙指挥他挑选出自己想要的灵草。
在所有人看来，她只是睡了一觉。
但南笙觉得她是亲自上手了，还在那小黑屋待了很多年。
可能就像生物学说的吧，大脑是人体的中枢神经系统，是控制四肢行动的关键中枢，可以接收并处理来自身体各部位的信息，以及发出指令来控制身体的运动和功能。
南笙没有动，但跟动了没区别。
“这个是吗？”
南笙瞬间回神，“对，旁边那个也要。”
闻人怀域很听话，甚至她眼睛刚看过去，他就已经知道她想要什么灵草了。
比凌陌聪明，也比凌陌合拍。
默契度太高，闻人怀域眼神投过来的刹那间，南笙觉得自己灵魂都被他撞了一下。
“嗯？”闻人怀域看着手上的灵草：“确定够吗？”
他记得她炼塑骨丹的时候，哐哐丢，丢进去的灵草起码是他手上的二十倍。
“这是五份的量，第一次炼，没什么把握，我先试试炼五颗。”南笙舔了舔下唇，跃跃欲试。
“我帮你吧。”闻人怀域抬起手，用精神力除去灵草里多余的杂质。
南笙眼眸暗下，“你说，星际能修仙吗？”
她记得有一本小说，里面设定的星际精神力就是跟修仙差不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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